己挪的,而是被砸出来的。
那些女警也看清楚情况下了,没人再笑了,一个个脸色发青,砸豆子的动作越发的快了。
我们光着屁股站在那里足足被砸了二十分钟,才停止,脚下地面上铺了厚厚一层虫尸!
“走过来,先别穿衣服,要全面检查,确保没有残留才行!”带头女警脸绷得紧紧的,显然紧张到了极点。
我们跨过地上的虫尸往远走了些,站进她们用豆子围成的一个圈里,按照指示躺在地上,然后几个女警就走过来,她们都戴着口罩手套,每人手里都举着一根蜡烛和一束线香。
香和蜡烛都是点燃的。
她们举着线香从头开始,沿着身体从头开始几乎是一寸一寸地熏,挨个窟窿熏。
每熏完一个窟窿就滴蜡油把窟窿封上。
尼玛,这么搞下去,身上这些窟窿会不会感染啊,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恢复?以后日子可难过了,一脱衣服,满身窟窿,恶心也能把自己恶心死。
我正想着呢,忽听咔嚓声响,还有白光闪起,愕然扭头一看,就见旁边一女警举着手机居然在拍照。
带队的那个中年女警官怒道:“干什么!”
那女警比较年轻,也就二八九岁的样子,长得也挺好,听那女警官吼她也不怕,讨好地笑道:“郝处,也没说不能拍照嘛,多难得一见啊,我就是留个记念,保证不外传!再说了,就算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没准以为在搞SM和********呢。”捂着嘴就吃吃笑。
“严肃点,我们现在是在拯救他们的生命,是在执行任务!”那个中年女警官说着话,一伸手往兜里一摸,也掏出个手机来,举着就啪啪拍了几张。
好家伙,她这一作示范动作,其他的女警立刻全都掏出手机来,噼哩啪啦地拍照。
在给我们滴蜡那几个女警急了,“一会儿上来替我们一下,我们也拍几张。”
韦国庆嘴唇都哆嗦了,“郝处,你,你这是干什么!”
那郝处得意地一晃手机,“韦大炮,下周给你安排的相亲你去不去?”
我靠,她这是公报私仇来了。
大家不是纪律部队吗?这种案子不应该是机密嘛,怎么就可以随便乱拍照,就没人来管管她们吗?
话说回来了,就算拍,你们拍他们两个就得了,我一外人,你们有什么可拍的?
我就想求个情,让她们别拍我,躺我旁边的另一个特警却突然呕地一声,似乎想吐,脸瞬间就变成了青色,旋即翻身而起,一把抱住给他滴蜡那个女警,直接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