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没付钱吧!”
“付什么钱啊,这是老板赠送的。”冯甜笑道,“刚才等你的时候无聊嘛,就跟老板侃了一会儿,聊了聊红酒的知识,他还请我进他的酒窑去欣赏他的红酒。”
我当时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被你的红酒知识给镇服了,所以送你一杯酒喝?哎,你刚才走怎么没见他出来送送?”
冯甜说:“哦,他还在酒窑里躺着呢,大概明天才能醒过来吧。他在酒窑里想占我便宜,我被我打了一顿,断了几根骨头,昏过去了,我有点渴,就倒了他一杯酒喝,也没什么好酒,要不然我就拿一瓶给你尝尝了。”
好吧,她说得太理直气壮,我竟然无言以对,只好转移话题,“你怎么跑酒吧街来。”
“给你买衣服啊。”冯甜把拎上车的纸袋给我看,“这里有家英国人的开的店,我记得衣服还不错,就过来给你买一套。人家不卖成衣的,都是手工订做,不过正好有一套跟你尽寸差不多的,我就加了点钱,直接拿来了。那英国老头,一开始还说什么这是客户订制的,不能卖给我什么的,支票一开,什么客户就都忘干净了,一会儿你找个地方换上。”
我小心翼翼地问:“多少钱啊?”
“不到五万,很超值啊,一整套呢!”
好吧,我想我当时的脸色就跟那个刚刚受了打击的小男生一样,面如土色!
不过衣服既然已经买了,那就穿吧,不穿也浪费啊。
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在车上换上这套衣服,对着路旁的橱窗照了照,别说真打扮人,整个人立时精神了不少,连那碍眼的光头似乎都显得可爱好看起来。
只是一想到我现在正把五万块穿在身上,我的心就痛得有种要滴血的感觉。
换好衣服,驱车赶往市委住宅,下车进门前,冯甜塞给我个外形古拙的盒子当礼物,也是她老爹生前炼的药丸,不过和给鲁方岩的药不一样,这颗药丸是静气凝神去心焦口燥的,专门对应贺泽平现在的身体状况。
我捧着盒子,按响门铃,保姆过来开门,先问过我们的姓名,才侧过身子把我们往里让。
我看她问话的时候,神情有些古怪,似乎是紧张,眼睛还一个劲地往门旁斜,当时心里就加了小心,结果刚往门里迈步一走,风声突起,一根棒球棍从门侧狠狠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