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万的,那能好意思只签个十块钱的支票吗?丢不起那个人啊!
这招好,等以后我成名了,我也这么干!就在门口设一收钱箱,来的别管想干什么,先投钱进去才能进门,谈到具体服务再另收费。对了,每天早上我一定得先自己写个支票扔进去,后面一串零,紧贴在玻璃箱的面儿上,让每个来的人都能看到,有这么一珠玉在前,看哪个家伙好意思给少了。对了,我再在前面设一监控摄像头,持着他们投,凡是投的少的,统统都不让进门,就说没缘份,概不接待,当然了,投进去的钱也不能再拿回去!
我直接无视魏雯的鄙视,只要给钱,别说鄙视了,就算当面骂我两句,我也认了,当然前提是给的钱够多才行,给少了我就骂回去!
“魏小姐不愧是京城的风云人物,我可没机会见那么高端的世外高人!”我笑着说,“魏小姐,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就直说吧,你看我这急着走,也没备茶,真是不好意思啊!”
说话的工夫我们两个已经进屋了,不过我可没敢把她往我那屋领,就在客厅里坐下来。我那屋现在的情况要是猛不丁领个人进去,非得吓出个好歹来不可——谁家平房里能有个好几层楼的空间啊!
魏雯有些迟疑,看了看冯甜的房间。
冯甜进去换衣服了,屋门紧闭,她自然是看不到什么的。
我也不催她,反正有事儿着急的是她不是我,我要先开口,那就落了下层,得让她自己主动开口求我,那才好下刀狠宰。
魏雯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说:“苏先生是法术高人,大概已经看出来我身体有些问题了吧。”
这是考较我吗?
以前我或许看不出来,可现在我是能看出来的,跟着杨至道小一百年的时间可不是白过的,当下我就矜持地微微点头,“多少看出来一些。你气虚体弱运衰,命火暗淡,近一段时间多病易忧,应该是中了魇咒之术。你自己也清楚,所以才躲回老家。唔,让我猜猜,你之所以回老家,是因为你从老家考出去,一直顺风顺水,所以老家是你的形旺之所,你躲回来,是想借老家风水与你命火相旺之势来避过这魇咒折磨?这可不是外行人能懂的,有人指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