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冯甜说,“我们去是为了以防万一,唯识论宗毕竟还有些好手,万一他们拼死反抗,还得我们帮忙,如果他们识相的话,那我们就不用出手了。无论如何,唯识论宗必须在今晚解决,不然的话,叶听雨和岑思源的麻烦就大了。”
换好衣服,便钻进急救床下的地道。
地道走着似乎不是很长,但出口却是在山下的一处谷地里。
当我们到达的时候,现场已经站了小一百号人,全都黑衣蒙面背挂宝剑,边上停了一溜车子。
叶听雨站在人群最前面,却是没有蒙面,看我们到了,立刻一挥手,所有黑衣人全都上了已经发动等待的车子。
我和冯甜跟叶听雨上了第三辆车,开车的竟然是岑思源。
所有人都上车后,车队立即出发。
整个过程没有人说一句话,显得异常沉闷压抑。
车窗上挡有厚厚的窗帘,而且开动的过程中,我感觉不到任何转向,想是做了特殊处理,目的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横剑派的山门在哪里。
横剑派与合欢派不一样。
合欢派的路子注定要与世俗关系密切,所以山门几乎是半公开的,还定期搞PARTY,招待关系密切的有力人士。
而横剑派是炼剑的门派,武力值较高,无论在哪朝哪代都是个有些忌讳的门派,所以山门地点高度保密,外人不论谁有什么事情,都只能是通过外联人员与山门沟通。
车行了能二十多分钟的样子,无声的停下了。
叶听雨拿起自己的面罩带上,下车之前对我们说:“一切按计划行事,不要随意出手,如果能和平解决就最好不过了。唯识论宗虽然还有几个好手,不过李师叔才是真正的话事人和主心骨,其他没什么出彩的角色。我们已经收买了两个关键人物,可以帮助我们。”
我点了点头,下意识摸了摸挂在腰间的那两把狗腿。
不管叶听雨说什么,这才是我和冯甜最可靠的保障。
下了车,就见眼前是一处宽阔的广场,正前方是一道近千级的台阶,台阶上方一座巍峨的大殿,殿上挂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牌匾,上书一个大字,“剑”。
笔划纵横,意气森然,猛一打眼,仿佛无数支利剑交错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