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踢开,房间里就传出一声怒喝:“八格!”
焦翼眼神一寒,举步便往里走,走了两步,左面的卧室里冲出一个裸着上身、下面只穿了一条淡青色平角裤、光着脚丫的男人。
这男人五十多岁年纪,头顶微秃,大鼻子小眼睛,嘴唇下巴两腮都蓄有卷曲的胡子,身材干瘦,肋骨根根清晰如剔了肉的猪排,一出现就给焦翼一种猥琐至极的感觉。
原来柳川泽和是这么一个丑陋猥琐的老头,焦翼忍不住一阵恶心。
看到焦翼闯进自己的房间,柳川泽和眼中精光暴射,厉叱一声,干瘦的小腿一蹬地面,身子凌空飞起,双腿交叉剪向焦翼的脖子。
这老头看着像是半死不活,但动起手来,速度却极为快捷,竟是个柔术高手!
当然,高手只是相对于普通人而言,在焦翼眼中,柳川泽和看似凌厉的攻击,到处都是破绽。
焦翼一个旋身,随随便便一个侧踢,右脚正中柳川泽和平角内裤的中间部位,柳川泽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倒飞出去,后背撞上房间的墙壁,软软跌落。
已经进入房间的刘传顺,见焦翼一脚就将柳川泽和踢得只剩下半条命,眼中再度露出骇惧之意。
柳川泽和裆部遭到重创,人却还清醒着,看到刘传顺进来,又愤怒又不解,想要询问刘传顺是什么意思,但命根子那里传来的巨大痛苦,令他无法开口。
刘传顺不敢面对柳川泽和愤怒的目光,悄悄退了出去。
焦翼一脚踢飞柳川泽和,冷冷瞥了这猥琐的扶丧狗一眼,推开左侧卧室的门。
门一推开,只往里看了一眼,焦翼的身上瞬间爆发出滔天的杀意。
正对房门的,是一张特制的大床,此刻大床的上半部分,向上支起一个四十五度的倾斜面,一个长发散乱的女子,双手双脚被铁链锁在大床的四角。
长发女子的身材不错,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大部分脸庞,但焦翼知道,她一定就是孙曼芯。
孙曼芯的身上,从头至脚不着寸缕,手脚被拉成了一个大字,隐私部位完全暴露在焦翼眼前,上面沾满血污,似乎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还留有一小截青褐色的尾巴在外面。
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孙曼芯的身上,没有一寸肌肤是完好的,一条条的伤痕横七竖八,密得像是蜘蛛网。
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条带血的熟牛皮鞭,很显然,孙曼芯身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痕,就是拜这条皮鞭所赐。
孙曼芯似已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识,动也没动,而她下-体那青褐色的物事,还在不断往里钻,已只剩下不到小指长的一截。
焦翼闪身上前,伸出食中二指,夹住那快要隐没的青褐色尾巴,猛地往外一拉,孙曼芯似乎发出一声弱如蚊吟的轻哼,而那条青褐色的物事也被拉了出来。
焦翼转过身,背对孙曼芯,往手里瞟了一眼,果然是一条长逾一尺的蟮鱼。
焦翼对蟮鱼并不憎恶,但现在这条蟮鱼浑身沾满丑恶的液体,还沾着孙曼芯身上的血污,焦翼直想把它摔成肉酱。
举起手来,焦翼却没有摔下去,出了卧室,大步朝跌坐在墙角的柳川泽和走了过去。
看到焦翼出来,柳川泽和浑身剧颤,眼中露出比见了鬼魅还恐惧的神情。
焦翼一把抓起柳川泽和的下巴,用力一捏,颔骨碎裂声中,柳川泽和惨叫出声,嘴巴也不由自主张大。
焦翼目光冷若寒冰,没有丝毫迟疑,将蟮鱼头放入柳川泽和的咽喉,同时右手手指加力,蟮鱼尾部吃痛,拼命往柳川泽和喉咙深处钻。
直到整条蟮鱼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