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的地点选在了叶添龙家,我把小马哥和韩晓琳叫来了,叶添龙则叫来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轻小伙,我见都没见过,应该是别的村的。
家里的长辈并没有跟我们凑热闹,于是我们五个年轻人就喝上了,确切的说,是我们四个,韩晓琳可能是第一次这么接地气的吃东西吧,很不习惯,吃了没几口就回家找我妈去了,她这就够给我面子的了,毕竟是富家千金不是。
我们从晚上七点多一直喝到十点多,叶添龙和那人都很能喝,他俩每人至少喝了七八瓶吧,而我则勉强达到了五瓶的标准,至于小马哥,丫的平时特能吃,想不到喝酒却怂蛋一个,喝了四瓶左右就钻到桌子底下跟土地公喝去了。
“来,兄弟,干!”叶添龙大着舌头跟我举杯,我敷衍的喝了半杯就往厕所跑,我就够佩服我自己的了,喝了五瓶才上厕所,可是跟叶添龙他俩一比,我简直逊爆了,他俩喝了那么多也没动地,也不知道咋那么能装酒。
我站在茅厕里一阵开闸放水,刚想走出来,就听到墙外面好像有人对话,我贴墙一听,是一男一女。
女人说:“老公,我看你都快被勒死了,要不咱收手别干了。”
“咱再整两庄大的,就能上市里买房去了,等咱买了房子就不干了,你说好不好?”男人温柔的说道。
“哎,说的容易,哪有大的啊?”女人叹了口气。
“我听说,明天晚上泗水镇富强奶牛场要进一批奶牛呢。”男人小声说道。
“人家买奶牛跟咱有啥关系?”女人不解的问。
“傻瓜,他们买奶牛不得拿着钱去买啊?”男人开导女人。
“对啊!”女人恍然大悟,随即说道:“可是……”
“没啥可是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随着簌簌的脚步声,他俩往后的对话我就听不清了,我猜他俩是路过吧。
本来想爬上墙去看看,奈何喝的太多了,还没扒住墙头就摔了下来。
虽然听了个只言片语,但我还是听明白了一些是,有人要干坏事。
我掏出手机本能的想要报警,却突然发现自己除了听到这么点对话,连两个人的相貌都没看清,而这种远离城市的村子又没有摄像头,无凭无据的,不等于谎报吗?这么一想,我立马打消了这个想法。
回去又喝了一小会,我就扛着小马哥回家了,酒劲一上来,我俩躺在院里就睡着了。
梦里,我又跟师父下了一盘象棋,不过这次我依然毫无进展,玩了大半天,只勉强挪动了一颗棋子,师父也没批评我,抬脚踹了我两下就消失了。
醒来的时候,我浑身不自在,这才看清,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全是蚊子叮咬的大包,我一看小马哥比我好不到哪去,冷不丁一看跟疥蛤蟆似的。
看来酒这玩意真不是啥好东西啊,以后还是少喝为妙。
吃过中午饭,我就带着小马哥去叶添龙的诊所了,叶添龙看到我俩的模样都笑抽了,我没好气的给了他两拳,让他赶紧给我俩开点外敷的药,身上的大包其痒无比,都被我挠破好几个了。
叶添龙本来还要约我俩喝酒的,我一听拉着小马哥就跑出来了,你妹的,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对碰,人家喝酒怡情,我俩喝酒挨叮啊。
下午我带着小马哥和韩晓琳到村外的一线天转了一圈,说是一线天,其实就是一个山头中间裂了一条不到一米宽的缝,估计这种景点全国得有上千处,也没啥好看的,倒是韩晓琳,玩的兴致勃勃,一会摘几朵野花,一会自拍啥的。
很快就到了晚上,我就开始琢磨玩点啥,可是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有什么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