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一边开车慢悠悠的往前走,一边摇下车窗打量四周,我发现这镇子特别的富裕,家家户户都有汽车,而且还是那种越野的汽车,看起来老霸道了。
突然,我看到一个小伙子从家里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蒙着头的人,不用问,那个蒙着头的准是尸体无疑。
这时就听六爷说:“停车,我去问个路。”
我把车停下,六爷推门下车,对那个小伙子说:“小哥,跟你打听个人。”
“先生面生的很,不是本地人吧?”小伙子不答反问,语气有些生硬。
“在下来自草原,道上的兄弟抬爱,都称呼我一声‘六爷’。”六爷不卑不亢的说。
小伙子闻言,态度好了不少,对六爷拱了拱手,说道:“原来是六爷,小的有眼无珠,六爷莫怪。”
“小哥说的哪里话。”六爷笑呵呵的说:“请问小哥,百里娇住在什么地方?”
“六爷找我们族长?他住在村南头的那个宅子里,他家门口上挂的铃铛比别人家的大一号。”小伙子恭敬的回答。
“好,多谢。”六爷说了一声,便重新上了车。
听小伙子这么一说,我才看到,原来这村子的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着铃铛,我不解的问:“六爷,这些铃铛是阴铃吗?”
“阴铃是炼尸人吃饭的家伙,怎么会挂在大门口呢。”六爷说:“那只是普通的铃铛,用来驱赶野猫的。”
“哦。”我点了点头,还别说,一路走来,居然真的没看到一只猫,不仅没有猫,连狗吠声也没听到一声。
这倒是很好理解,尸体最怕的就是猫啊狗的了,这村子没有猫狗,应该是怕诈尸。
很快,我们到了村南头,并成功的找到了百里娇的家。
按照我的设想,这百里娇应该是个老太婆,毕竟名字中带个娇字,哪成想,对方却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
他个子不高,有些精瘦,耳畔有些斑白,鹰钩鼻子山羊胡,长得很刻薄,应该不好打交道。
我们进了院子,百里娇也没把我们往房子里让,而是从窗台下随手扯了几把凳子放在了院子里,我们分别落座后,他给我们散了下烟,似笑非笑的冲六爷问:“六爷大名,在下如雷贯耳,不知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这次过来,主要是有件事想问问老哥哥。”六爷吸了口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