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柱子不明白单飞笑什么,迟疑道:“老爹说单老大有大才,范先生想和老爹推举单老大为主,共谋大计,单老大也知道吗?”
我不但知道,还已做了单当家。
单飞没有提及此事,只是道:“略有所知。你们走后,我们和车师干了一仗。”
“哪个赢了?”众人异口同声问道。
“自然是……”柱子想说自然是“单飞”,可见单飞这般狼狈的模样,一时间也是不能肯定。
“我们击退了他们。”单飞简单道:“我因为一件怪事来到这里。这里是于阗国吗?”
柱子心中诧异,不解单飞如何会来到这里,更不明白单飞是蒙着眼睛到的于阗吗?这里的确是于阗国的地界,单飞深入其中,为何还不知道所处何地?
微微点头,柱子感觉单飞处处是古怪,不过还是继续道:“一直以来,都是范先生暗地主持大局,班老爹负责外围。因为忧心当下的局面,班老爹这才出马联系,希望有盟国助力。”
“因此你们到了于阗?”
见柱子点头,单飞问道:“于阗王和我们关系很好?”
柱子苦笑道:“本来是这样。于阗王是信佛之人,与人为善。班老爹和其经营时,素来平等公正,和其关系一直极好。”
顿了片刻,柱子咬牙道:“我们一到于阗国后,于阗王就将我等请入宫中。”嘴角的肌肉抽搐下,柱子道:“班老爹正想趁这机会说服于阗王相助,哪想到于阗王摆上酒宴,却一直并未出面。”
单飞问道:“然后呢。”
“班老爹意识到有些问题,遂让我等滴酒未沾。那时候班老爹正想带我们离去,哪想到宫中侍卫突然冲了出来,说我等行反叛之事,要将我等下狱审问。”
单飞心中凛然。
他知道无论班营、范乡均是老辣之辈,所为很是老道。可班营一至于阗就被人问罪,似乎敌手早算到他们的举动,就是在等着他们入彀。
柱子恨声道:“班老爹好言相商,但看出他们有斩尽杀绝的打算,这才拼命断后,送我等出来。我们逃出于阗城本想传信去找救兵,却被于阗兵一路追杀。我们打打逃逃,这才到了此地,不想遇到单老大。”
霍然跪倒,柱子哑声道:“单老大,你最有本事。如今班老爹危在旦夕,你若真没什么事的话……你有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