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对风萧萧十分怪异的表情,单婉晶白玉般的俏脸浮起两朵艳丽惊人的红云,美眸中更闪过奇异的羞色,掩饰似的拂袖怒道:“本公主就是看南海派不顺眼,随便找个借口,教训他们一顿,不行吗?”
风萧萧心道:“堂堂东溟派小公主,居然扮成男人去妓院和人家抢姑娘……换成我,我也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这番心思,他面上自不敢显出分毫,干笑道:“行,怎么不行?谁敢说不行,我立马一掌拍死他。”
“哈!混账小白脸原来躲在这儿……”那群南海派的武士终于发现混在人群里的单婉晶,拔刀拔剑将人群驱散,恶狠狠的围了上来。
风萧萧顺手就将单婉晶拽到自己身后,冷笑道:“退后,交给我。”
单婉晶心下一暖,不由咬了咬唇,却甩脱他的手,嘴硬道:“谁稀罕,当本公……本公子对付不了这些个混蛋吗?”
风萧萧回头笑道:“怎会。”
单婉晶被他温柔的笑容撩拨得芳心过电般酥麻,但转念又想到他可恶的地方,火气又腾腾窜得高涨,登时迈到风萧萧身前,怒道:“谁稀罕你帮忙,滚开,本公子才不承你的情。”
风萧萧面露苦笑,却也不再言语。
他这时也回过味来,现在应该尽量少与人动手,以免多做错。
尤其这跃马桥上四方开阔,十分显眼,附近不论东南西北,只要稍高些的建筑,便可将此地一览无余,说不定就有哪方面的高手居高观看,瞧破他的虚实,起码石之轩肯定能看到,不得不防。
不是不敢动手,而是只为了区区这些南海派的徒众,便大耗精神恢复精力,实在不值。
南海派当先那人见己方一行人已将两人堵在桥栏,心下大定的讥笑道:“哟,小白脸还有帮手。难怪在上林苑要了姑娘却不开房,原来是个走旱道的兔儿爷。”
单婉晶听他污言秽语,美目寒芒大盛,玉面更寒似白霜,倏地欺身过去,举起右掌,轻飘无定的往那人胸口按去。
她的手掌看似飘柔无力,更不带丝毫劲气,玉指纤纤,嫩如葱段,水灵至极,挥着玄妙的掌式,变幻无方,如同作舞,看起来实在赏心悦目,瞧得让人直忍不住想摸上一把。
对面那南海派的门下似乎也瞧得呆了,虽举着兵器,却丝毫没有还手的意思。
一时间他竟忘了认为对面乃是个男人,心内涌起怪异的念头,想着干脆便让这只看着便弱若无骨的香喷纤手,来按揉他的胸口,错觉的认为定是种甚为美妙难言的滋味。
风萧萧见这人面孔上浮起做美梦似的古怪表情,不由撇了撇嘴,心道:“婉晶的掌法终究带有阴癸派的影子,攻人先攻心,诡艳的很,这家伙定是个好色之徒,意志真软弱的不行,这下死定了。”
此时一个傲意十足的冷笑阵阵传来,喝道:“贱婢尔敢!”衣袂声迅速震风接近。
风萧萧转目瞧去,见一人自跃马桥旁的酒楼二层窗口高跃而出,手中挟着一杆被阳光照得金光灿灿的金枪,心下顿时恍悟,这人定就是单婉晶刚刚说的那个南海派掌门‘金枪’梅洵了。
这家伙估计正坐在酒楼上面吃饭,在过桥的人群中瞧见了单婉晶,于是做手势招呼南海派门下又找了回来。
一听梅洵的声音,单婉晶顿时勃然大怒,更加速欺身而上,狠辣无情的击上那不积口德的南海派门下之胸口。
那人如陷甜梦的神情陡然生出变化,瞪出惊骇欲绝的神色,仰天喷出一口长血,被单婉晶看似柔弱,实则巨蛮的一掌直接打飞,横过桥栏,坠入永安渠,砸出一大片****的水花。
“单婉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