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铁杖在地下一顿,不退反进,不但躲过当头一爪,更是撞向孙瑭轲怀中。
厄辟本来干站在一旁,并不插手,见状心下惊慌,倏然出剑,从侧面刺向柯镇恶的脖子。
孙瑭轲却是大惊失色,一面急退,一面想到:这老头想干什么?拼命么?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同归于尽?
两人却是不知,柯镇恶和梅超风仇深似海,忽然听闻她还有个徒弟,岂能善罢甘休。
“哐当哐当”之声不绝于耳,孙瑭轲和厄辟合力,才将将保持不败。
柯镇恶眼盲腿跛,但听声辩位之术已经登峰造极,以一敌二,仍是占尽上风。
孙瑭轲被震的双臂皆麻,渐渐不听使唤,心中惊骇,赶忙连使眼色,示意厄辟退向旁边树林。
林中树木甚多,地形复杂,对付柯镇恶这个瞎子,是最合适不过了。
厄辟会意,手上长剑速度又快了几分,却只格挡,不进攻,边打边撤。
柯镇恶果然上当,刚一入林,便被盘结的树根拌了一个踉跄,心中大叫不好,赶忙将铁杖舞成一团,想要后撤。
孙瑭轲怎肯让他如愿,瞅准时机,双手齐出,一把钳住一根铁杖,死死抓住,然后猛的后拔。
柯镇恶低吼一声,内力迸发,反将他拖到半空,连杖带人,往旁抡砸。
厄辟趁隙出剑,穿过透入林中的道道阳光,让剑身光芒大放,璀璨无比,直逼人眼。
孙瑭轲身在半空,大声吼道:“手下留情。”
厄辟闻言一顿,剑光忽敛,冷冷道:“撤手。”
柯镇恶重重的哼了一声,丝毫不顾脖前的剑尖,手中反而更加了几分劲。
孙瑭轲忙将双手松开,身体往后摔出,喊道:“前辈听我几句,总要让我死得明白……老厄,还不快撤剑。”
厄辟收剑一闪。将孙瑭轲扶起。
“有什么好说,你既然受了梅超风那个女魔头的衣钵,手中必是冤魂无数。我如今就要替天行道,除掉你这个小魔头。”
柯镇恶口中说得凶狠,但已经停手不攻,算是承了他俩的手下留情。只是手中铁杖高高扬起,一旦一言不合,便再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要知“九阴白骨爪”的修炼方法极是骇人,需要每日抓人头骨。想要练成,不知要杀多少人命,血腥恶毒之极。他自认侠义中人,绝不会放任不管。
孙瑭轲忙道:“前辈莫要误会,晚辈既不是梅超风的传人,也从未拿人练功。每日修炼指力。只抓岩石,不抓头骨。”
说着,解下腰旁的一个布袋,摸出一个人头大小的圆石,说道:“这便是晚辈练功所用。”,往前轻轻一掷。
柯镇恶谨慎的很,平杖一吸一带,将圆石定在地上。用铁杖触碰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尖锐之物。才用衣襟包住左手,弯身细细抚摸,不时敲上一敲。
圆石面上无比光滑,其上有五个洞眼,正好可以插入五指,没入极深。
柯镇恶面色渐缓,问道:“这套武功,你是从何学来?”
“是杨过杨大哥所传,不知前辈是否认识?”,孙瑭轲之所以不欲下狠手,就是想从柯镇恶嘴里套套话。
“杨过?”,柯镇恶重重顿了顿铁杖,皱眉喃喃道:“是这个奸诈的小子,他怎会‘九阴白骨爪’?莫非是他爹所遗留?”
杨过的父亲杨康,曾经拜师梅超风,也会这套爪法,柯镇恶知道这些,是以如此想。
孙瑭轲和厄辟对视一眼,皆是心中大喜,他果然认识杨过。
“原来前辈认识杨大哥,真是太好了,他曾救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