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讪笑道:“是极,是极……”,顿了顿,小声求道:“圣使向来瞧不上……那个……对女子要好些,不如你去……”
那道姑迟疑的点点头,很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你可千万不要犯傻,将人给跟丢了、或是被他发现了,你死不打紧,可别害惨了我。”
左子穆心中暗怒,面上却强笑道:“辛师妹,你就放心,就算为了山山,我也会万分小心的。”
那道姑这才稍稍心安,笑道:“我倒是给忘了,你最舍不得你那宝贝儿子。”,又嘱咐了几句,然后悄悄的往群豪后方退去。
风萧萧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了,一面与两人缠斗,一面若有所思。
单以内功而论,他本来颇有不如,要不是耗费大量的内力护住了内腹,早已被震得吐血了,哪会像现在这般,起码看起来大占上风、游刃有余。
只是如此消耗太大,常人都不可能一面进攻、一面护体,总会有所侧重,而且大半攻大于防。
幸好“凌波微步”每行径一个周天,内息都会增加不少,而他本身的内功回气速度惊人,只要能够不停移动,内力就不虞耗尽。
思索到此,他脑中仿佛抓住了什么,念头却飘忽地很,怎么都抓不牢,感觉将要明悟之时,念头都如细沙一般,滑不溜丢的从指缝中漏走。
巴天石和高昇泰两人久战不下,自然暗暗着急,可不管如何卖力,非但击不中,偏偏还躲不开,只能仗着功力硬扛、死守周身要害,心中暗叫邪门,皆知久守必失,绝非长久之计。
保定帝眉头紧皱,眼见黄眉老僧额上汗如雨落,显然是快要支撑不住了,让他更是心焦。
可是破屋偏逢连夜雨,南海鳄神以一敌二,毫不吃力,渐渐大占上风。
要不是褚万里和古笃诚两人心有默契,互为倚助,应该早就败了,如今已然没有还手之力,只是强撑罢了。
而朱丹臣一人之力,更不是云中鹤的对手。想要与褚万里两人汇到一起,却被缠得极紧,根本就甩不开。
眼见己方全都落入下风。段正淳哪里还站得住,低声道:“大哥,我去开门。”,也不等保定帝应允,身形连跃而去,这是打算先斩后奏了。
保定帝暗叹口气,只得听之任之。
段正淳出手。自是大为不凡,沿途顺手一指。
南海鳄神横起兵器硬挡,哪知“咚”地一响。只感到一股庞然大力传来,双手再也把持不住,鳄嘴剪倏然脱出,旋飞而去。“噗”地一声。深深插入远方地面之中。
褚万里和古笃诚皆是大喜,鱼竿、板斧齐上,一攻上盘,一攻下盘,凌厉非常。
南海鳄神伸手一抹,抽出腰中的鳄尾鞭,三下两下便抵住了他们的反击,可失了拿手的兵刃。一时间也占不得上风了,嘴里嘀嘀咕咕的骂了几句。却是没有大喝出声。
他之前在镇南王府和段正淳小小的交过一次手,自知颇有不如,他人虽蛮横,却不是笨蛋,但凡武功高于他的人,向来不予招惹。
云中鹤反应极快,眼见段正淳掠来,早就抛下了朱丹臣,几个起落间,便已经逃得远了。
段正淳也不理他,继续前掠。
众群豪见他轻描淡写间,就扭转了不利的局面,自然是轰然大赞。
风萧萧面无惧色,快出几剑,迫开了巴天石和高昇泰两人,旋即拖出道道残影,平剑飞身截去。
轻功高强的人大都心思机敏、脑筋转得快,并且下意识里总有“打不过,难道我还逃不掉”之类的想法。
云中鹤如此、巴天石如此、风萧萧也不例外。
自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