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九毕竟不笨,小心翼翼的瞧着师傅的脸色,她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时也不敢说话了。
风萧萧发了会儿呆,回神问道:“是不是江别鹤做的?”
慕容九忙点头道:“是,是……我猜也是……他黑衣蒙面,突然出手,我……我……”
风萧萧柔声道:“罢了,你这回吃了不少苦头吧!都怪师傅不好,若非是我不在,没法护住你,他也得不了手。”
慕容九从未见师傅对她如此温柔过,这阵所受的委屈、一直满溢的担忧,一齐涌上心头,忍不住哭道:“师傅……呜呜……”
风萧萧报复迅猛强烈,而且简单粗暴……带着小仙女和慕容九径直打上门去。
只是江别鹤已不在了,诺达的一座宅院里,竟然连条狗都没有。
然后风萧萧就跑了,跑得简直比野狗还要狼狈。
他刚一走,又有两个人到了,两个女人,邀月和怜星。
怜星道:“他来过,我知道。”
她地站在空旷的院中,低着头,眼中晶莹微闪,好似感受到了风萧萧还未完全散去的气息。
正当午时,阳光刺眼,当头暴晒,可再强的日光,都照不透环绕在她的周身,那股清清冷冷的忧伤。
邀月道:“现在你信了,他根本不在乎你,也根本不想来找你,甚至都不愿再看见你。”
怜星目光出神,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他待我那么好,那么体贴温柔。我知道他爱我,我也将自己的心全交给了他。毫无保留……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喜欢……”
邀月冷冷的打断道:“事实胜于雄辩,他明显不和小鱼儿在一起,受钳制一说,已经讲不通了,他分明自由得很,若不是江别鹤报信,我都不知他竟会来这里。”
怜星猛地抬头,问道:“江别鹤……江别鹤怎会知道?”
邀月道:“江别鹤说风萧萧这人极其护短。此番他徒弟吃了大亏,怎会不报复回来。”
怜星摇头道:“说不通,他……他分明提不起功力,就算要报复,也不该是现在。”
邀月道:“江别鹤只是猜到风萧萧会打上门来,却不知道是何时,所以只是想让我们守株待兔而已。”
怜星又垂下头,道:“我终究是来晚了。”
邀月冷笑道:“风萧萧这人的心思比水晶猴子还要剔透,江别鹤能想到的。他怎会想不到?他来这么早,分明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想让我以为他功力已复,自然就不会紧盯着他不放了。
怜星道:“不可能。醉香幽露的药性我曾亲身试过,不服足解药,根本化解不了。”
邀月目光转远。明亮的眸子闪起深邃的光。
她说道:“风萧萧这人神秘的很,你没有法子。不一定他也没有。”
怜星眼中忽然满含怨毒、怀恨,也满含埋怨、感伤。向地面呆呆望了半晌,幽幽道:“为什么,他如果功力已复,为什么不肯来找我?”
她也和世上大多数的人一样,只看得见别人做了什么,却看不见自己做了什么。
邀月道:“因为他心虚,他根本不敢面对你,他一点也不爱你,他只是在玩弄你的感情,他根本和就天下间所有的男人都一样,他和当年的江枫也一样。”
怜星脸颊上已有泪痕,笑道:“我全心全意的爱他,一心想做他的女人,一心想要讨好他,他却这样对我?他怎能这样狠心?”
她虽然在笑,但那笑容却是说不出的凄凉,幽怨,而且满含怨毒。
邀月冷漠的道:“你现在醒悟还不算太迟,别忘了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