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千年的时间，李怀林是真的有点想象不出来对方到底是在进行怎么样的试验了。
“你和尚文诺谈过的话，应该是知道他的情况了，对吧。”正在李怀林还在思考的时候，对面的布莱恩斯突然说道。
“你是说……他开始出现自我认知的事情？”李怀林问道，“对了你知道这件事应该是百年之前对吧，所以你进行了相关的研究？”
李怀林开始觉得这个布莱恩斯可能也是和尚文诺一样的情况，出现了类似自我认知的NPC，毕竟已经有一个先例的，出现另一个当然也能接受了。或者说布莱恩斯在研究尚文诺的时候也是自己产生了这方面的思想之类的情况，这当然也是有可能的，但是问题是接下来布莱恩斯的说法让李怀林也是有点吃惊。
“尚文诺并不是什么特殊的NPC。”这边的布莱恩斯说道，“准确的说，他应该是我试验品中的一个，事实上你现在看到的人，他根本就不是尚文诺本人。”
“啥？”李怀林直接一愣。
“关于魔能方面的研究，在千年之前的时候，我就已经达到了自己的极限。”布莱恩斯说道，“即便是窃取了一部分神剑的力量，获得了更加庞大的魔能知识，但是越是研究，我越是发现，魔法师想要达到的所谓魔法的尽头‘根源’，是不存在的，那真的只是一个幻影，类似一个永远都到达不了的目标。当时的我非常的迷茫，曾经也是彷徨了整整一百年的时间，而这个时候神王的出现，让我明白了这个世界的真正的真相。”布莱恩斯说道，“我以前一直都没想过，这个世界居然是一个虚拟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所以我才会一直都有这些不和谐的感觉。”
“呃……这个……”李怀林稍微的愣了下。
“是的，你说的觉醒了自我认知的人，其实是我。”这边的布莱恩斯说道，“发现自己只是一段数据的人，是我，而尚文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NPC，而他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只是我给他设计的身份而已。”
“啥？”李怀林稍微一愣，所以尚文诺所谓的自我认知只是布莱恩斯给他设计的思想？的确要这么说的话，当然李怀林也是能理解的，毕竟你设计一个AI然后让他自己说自己不是AI还是很简单的，他没有真正的觉得自己不是AI，只是程序设计好的对方知道这件事而已。但是问题是……布莱恩斯说他设计的尚文诺的身份，对方能设计一个NPC的身份，这是什么情况，这难道不是系统的权限吗？
“关于这方面的研究，果然要比魔能的研究麻烦多了。”这边的布莱恩斯继续说道，“毕竟这对我们来说，可是真正的‘神之领域’的事情。当然我还是有点成果的，目前你看到的这个尚文诺就算是比较成功的一个，他并不是真的有了自我认知，而是看上去有了自我认知，当然这并不完美，毕竟只是表面上的情况，要做的，还有很多。”
“嗯……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所以你现在正在研究的就是让所有的NPC获得自己的意识？”李怀林问道，“有啥目的？”
“目的？可能只是因为无聊吧。”这边的布莱恩斯想了想说道，“因为之前的另一次意外，我拥有了几乎无限的生命，在这无限的生命中，我要思考的问题就是怎么才能消磨这些无限的时间，而目前这件事就是我正在消磨时间的事情。”
“怎么又是意外啊，你身上的意外还真的有点多啊。”李怀林说道，“所以你对神王和我之间的战争没有任何的意愿吗？”
“是啊，我已经明确的说过了，我不参与这次行动。”这边的布莱恩斯说道，“事实上，这次的试炼，我根本就没参加，毕竟这都是无用功，世界将会被你毁灭，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
“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