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蛮熟悉的。
“我什么都没有做过的。”
听着耳边传来熟悉少年的小小抱怨声,宁婉嘉敢对天发誓,从小到大,自己从未听过梁远如此委屈的声音。
梁远送的海外版青春期教科书,两个丫头偷偷的私下补全目前已经都学习完了,和梁远在一起时,某些身体上的变化和情绪激荡双胞胎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这位资深记者的模样,两个丫头自然也曾在自己身上见识过,知道答案的两个少女狠狠的瞪了一眼某人,然后梁远的腰被两只小手隐蔽的掐住扭了半圈。
本来好好的一场访谈,随着两张卡片的出现,展台内部的情绪已经滑向了失控边缘。
在展台的弯角处,还没从两千万美金的冲击中恢复过来的大佬们,真的被接下来的一亿美元砸晕了,没晕的只有深知内情的那一位,连唐婉都被自己去年年底时,在港岛刷了个够的那两张黑卡的真实面貌惊住了。
一点二亿美金、十来个亿的人民币随身携带,自己的人生也曾有过这等消费巅峰,唐婉的情绪在刺激和后怕中不停的徘徊。
弯角处,那片无尽宇宙的深空背景之后,少年淡淡的公鸭嗓音继续传来。
“乔治,你觉得一点二亿美元能改变这颗星球上多少事情,《时代周刊》去年全年的净利润是四千万美元,有什么资格让一点二亿美元的自由意志去迁就四千万美元所制定的不合理逻辑。”
“《时代周刊》如果不能满足我这个并不非分的小小要求,其实是在摧毁美利坚的立国根基,我真为美国的教育体系感到羞耻和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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