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应该知道,赖老那人如此做,明显是在保护那个年轻人。”
姓严的老者却摇了摇头,他只是听到一些风声,但对于具体的情况,还是不甚了解。
“是真的吗?”那位姓莫的老者直接转过头,望向徐英天。
“这我也是有所耳闻。”徐英天苦笑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道:“但你们也都清楚,青乌门的赖高兄与我向来不合,说实话,他能同意那孩子代表我易经协会参加这次交流会我都已经感到十分意外了,所以对当初那孩子做的事情,我根本没有过多的去打听。”
徐英天说道这里,回想了一下,脸上的苦笑一下又变成了几分自信。
“只是话又说回来,其实我并不好奇那孩子当初究竟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哦?”
他这个转变,让两位老者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些不太明白。
“等一下,你们见到那孩子,就会明白我现在的感受了。”
徐英天哈哈大笑了一声,目光再次投向机场出口,不再过多言语,可心里,却默默的说了一句:你们等下见到王阳那孩子,就应该知道,以他的天赋,不管做出什么样的震惊之举恐怕都是意料当中的事情。
徐英天没有说的十分明白,却再一次掀起身边两位老者的好奇之心。
他们现在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徐英天口中这个赞不绝口的年轻人了。
徐英天他们在交谈议论,身后跟着他们的那些年轻人,也在小声的议论交谈着。
而且,看起来这些年轻人比起徐英天他们三个来说,还更期待见到王阳本人。
这种期待不同于跟着徐英天来的那两位老者,他们的心底,却是存了一分暗暗较量的心思。
“嘿,镇江哥,你说咱们徐会长到底要接的是个什么人呐!”
这群年轻人里面,年纪最小的是一个小胖子,娃娃脸很是稚嫩,最先开口说话的也是他。他的眼睛时不时望向机场出口,却没见徐英天会长想要接的人出现,只觉得很是无聊。
至于他叫的那个人,就是先前和徐英天交谈那两位老者眼神投向的男子。
这人名叫秦振江,是GD易经协会当今会长向沐阳亲自收下的关门徒弟,今年二十四岁。实际上,他和王阳一样,并非从小就修炼念力,学习风水相师。
最开始的时候,他是跟着一个乡下老道学习的风水相术,可那老道的水平有限,秦振江这个孩子的天赋又禀于常人,自打老道发现这孩子后把他领进门,没多久那老道就教无可教。
向沐阳也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这孩子,可当时碍于那老道传授领门在先,一直忍者没有夺人爱徒,于是一直在暗中出手,替那老道传授教育这个孩子各种风水相门绝学。
短短几年,且不说对于风水相术的专业知识研究透彻了多少,单说念力,秦振江已经修炼到了三层后期,更是于几年突破了四层,到达四层初期。
恰恰好的是,一直带着秦振江的那个老道今年大限已到,年初去世,于是向沐阳在秦振江为那老道守孝三月之后,正是将其收为自己的关门弟子。
兴许是小时候一直跟着那老道游历四方的缘故,秦振江虽然只有二十四岁,但深谐人情世故,不单单深的向沐阳的好感,就是和身边同属于易经协会的年轻人在一起,也有没有半分的芥蒂,反而仗着自己异常的天赋使得那些年轻人隐隐然以他为首。
那小胖子之所以开口,便是存了替秦振江打抱不平的心思。
之前秦振江拜入向沐阳的门下,正式成为GD易经协会的一员至今,也没有摆过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