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睿洲领着木子青和凌芜荑一起去了镇南侯府的主院。
“母亲,这位就是木神医了!”谷睿洲对坐在前厅的镇南侯夫人介绍木子青。
至于凌芜荑,第一是谷睿洲没问过她的身份,所以不知道怎么介绍。
第二嘛,谷睿洲是认为凌芜荑可能就是木子青一个丫鬟而已。虽然在查到的资料上并没有说木子青有个丫鬟……
镇南侯夫人见到木子青,神色间有些怀疑,怀疑这个看起来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年纪的男子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高明的医术?
不过怀疑虽怀疑,想到镇南侯的病,镇南侯夫人也没有发出质疑的声音,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劳烦木神医了。”
木子青没有理会镇南侯夫人的客套话,只是看着谷睿洲,示意他带他去看镇南侯。
谷睿洲伸出右手,对木子青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带着木子青去了镇南侯的卧室。
凌芜荑当然也是跟在后面去看了的,她记得剧情中提到过的镇南侯大概是在今年初夏的时候去世了的。
就是因为镇南侯的去世,谷睿洲还延迟了和袁湘仪的婚事守孝呢。
这期间,就发生了非常非常多的事情……
不过这次有木子青出马,该不会那么快死吧?
进入内室,凌芜荑见到了躺在床上格外虚弱的镇南侯。
“小芜,你把脉。”跟着木子青近半年,凌芜荑在医术上进步是很大的。
所以当木子青提出让凌芜荑把脉的时候,凌芜荑也没觉得自己不行。
但一旁的谷睿洲就觉得不行了,让丫鬟把脉?难道不是丫鬟而是徒弟?
不过就算是徒弟,那也不能随便让个徒弟把脉呀!那可是他父亲呢!
“这个……木神医,还是您亲自把脉吧?”
对于谷睿洲的话,木子青直接是当做没听到的。
凌芜荑侧头看了他一眼,挑眉:“怎么?怕本姑娘给镇南侯诊错了?”
她的眼神很锐利,明明很娇小的个子,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而谷睿洲,竟然就被凌芜荑的气势给震了震。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凌芜荑已经弯腰替镇南侯把脉了。
她眉头微微皱起,眼神认真而凝重,让心里有点不悦的谷睿洲竟然有点不敢打扰她了。
细细的把了脉,凌芜荑直起身子对木子青说了镇南侯的脉象。
“能治?”木子青问凌芜荑。
凌芜荑点点头:“能。”
木子青是问凌芜荑能不能治,而谷睿洲是以为是木子青要替自己的父亲医治。
谁知道木子青的下一句话是:“你来。”
他话音刚落,凌芜荑就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一个精致小巧专门放银针的袋子。
看凌芜荑要亲自给镇南侯下针,谷睿洲这下不干了。
他一把抓住凌芜荑的手腕,凌芜荑抬头看他。
谷睿洲是想发火来着,可是想到木子青,他又忍了。
憋得脖子的青筋都冒了起来,他说;“我认为,还是木神医亲自施针比较合适!毕竟躺在床上的,可是镇南侯!”
那潜意思就是,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你一个小小的丫头可担待不起!
凌芜荑瞪了谷睿洲一眼,手腕轻轻一扭,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收回自己的针,嘟嘴不乐意的转身对木子青说:“阿木,你自己来!”
木子青顿了顿,冷下脸直接拿出一个白瓷药瓶扔给谷睿洲:“每隔十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