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本来就胆小，怎么不早点投降，一定要等着破城的最后一刻呢？
也许，就是心里的那点不甘心吧。
北国皇帝仰头哈哈笑着，他扬了扬手中的剑，朝凌芜荑喊道：“朕的爱妃，过来！”
凌芜荑侧头看了身边的苏起一眼，苏起先翻身下马，然后再去扶着凌芜荑下马。
她的手就那么搭在苏起的手背上，一步一步走上台阶，走到北国皇帝的身边，南国皇帝的身前站定。
北国皇帝将手里的剑抵着南国皇帝的眉心处，对凌芜荑笑着说：“爱妃，朕给你一个选择，你亲手杀了他，给他一个痛快。”
凌芜荑眼里含着泪，眼神哀求的看着北国皇帝，两只手快速比划着。
北国皇帝摆摆手：“朕也看不懂你要说什么，算了。来人啊~把朕的弓箭拿来！”
很快，就有人给北国皇帝送了弓箭来。
北国皇帝让人把南国皇室的男人全部绑起来，跪成一排，女人则是关起来。
“爱妃你看着，朕教你射箭。”
北国皇帝说着，拉起弓，一箭射进了南国皇室中的一位皇子的咽喉处。
那位皇子直接毙命，倒在了地上。
“爱妃瞧见了吗？来，你来射一箭，射死了朕高兴，射不死……”
北国皇帝拍了拍巴掌，一个中年女人被带了过来。
这个中年女人，就是南潇的母妃：敏妃。
凌芜荑很是激动的想要朝敏妃走过去，却被苏起给拉住了。
她努力挣扎，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把南潇这个身份该有的情绪演得淋漓尽致。
“爱妃，你是我北国的妃子，要注意身份。”
凌芜荑对北国皇帝做手语，意思是希望他能放过她的母妃。
一旁早就吓得腿软的半夏跑上前了跪在地上，哭着说：“皇上，娘娘说，您让她做什么都可以，请放过敏妃娘娘！”
北国皇帝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如此，爱妃放心，朕没想过要把你母妃怎么样，只要你一箭能射死一个人。”
前提是，能一箭射死一个人。
说着，北国皇帝把手里的弓箭递给凌芜荑。
“潇儿，潇儿救救母妃，母妃不想死！母妃辛辛苦苦拉扯大你，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死到临头，敏妃那话是没错，可那语气就好像凌芜荑应该要做到可以为了她去死才对。
凌芜荑看了看敏妃，犹豫了很久，才颤抖着手接过北国皇帝手里的弓箭。
深吸了口气之后，她屏住呼吸拉弓——
她好像是手软了，试了好几次也没成功。
最后终于射了出去，却射到了南国皇帝的大腿上。
“啊啊啊~~~”南国皇帝疼得嗷嗷直叫，却因为手被绑着，不能动弹。
凌芜荑转头看着北国皇帝‘不知所措’。
北国皇帝把箭拿了回来，然后一言不发，直接把敏妃给一箭穿心了。
凌芜荑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跪在地上，像是真的死了亲娘一样。
南国皇室的所有男子，都被北国皇帝下令杀了，说要一个不剩！
不过不是给人痛快死去，而是把人折磨致死。
而北国皇帝则是坐在龙椅上，悠哉悠哉的看着。
这个时候，苏起突然端了一壶酒给北国皇帝：“皇上，您特意吩咐的酒。”
北国皇帝畅快一笑，接过苏起递过来的酒杯，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