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问您是姓穆吗?”谢昭微笑拱手作揖道。
穆婵娟被他唤回声,面上染着淡淡的羞红,她忙福身回礼,“是、是的。”
“在下谢昭,就是穆姑娘口中要找的谢大夫。方才在下有病人,不能及时出来迎接,实在是抱歉。那小二是新来的,对姑娘出口不逊,晚些在下定然会对他施以惩戒的,还请姑娘勿怪,这厢谢昭给您赔礼道歉。”谢昭落落大方地表达歉意。
穆婵娟忙摆手,羞红了脸道:“不、不必,我没有多生气的。只是来药堂的人多数都是心焦家人之人,方才您那位小二说话有些过,我这才口出恶言,还请公子勿怪才是。”
谢昭见她虽然娇羞如花,但却依旧知礼仪进退,心中暗暗赞了声穆二郎教导出了两个好女儿,口中却笑道:“刚才听到姑娘的芳名,不知姑娘家中是否还有一位妹妹,是位通晓医术的穆大夫?”
穆婵娟吃惊:“你怎知晓家妹?”
“说来巧合,是上次……”谢昭一笑,正要解释,却蓦地被穆婵娟打断道:“谢大夫,这其中缘由,我们稍后再细说可好。那边有人出事,我妹妹说谢大夫医术高明,想请谢大夫去搭救,还让谢大夫带上药材黄连一道前去。”
谢昭闻言,立刻让药童背上他的药箱,就立即随了穆婵娟一道前去。
“这救人如救火,都是在下不好,居然拉着姑娘闲谈,险些要耽搁人命了。还请姑娘带路!”
待得穆婵娟带着谢昭气喘吁吁地奔来,谢昭还来不及与穆凌落说话,就被她拉去看卓吴氏,“谢大夫,您可来了,麻烦您好生给这位小嫂子看看。”
谢昭隔着衣袖,替她把了会子脉,微微蹙眉道:“坏了,这中的是砒霜。好在份量不多,而且中的时间也不久,还有浅浅的呼吸。”他的目光落在卓吴氏身上的银针上,“看来是穆姑娘的功劳了,姑娘的银针之术当真是出神入化。”
穆凌落方才就是没诊断出这是什么毒,她对这些古代的毒真心没什么概念,但砒霜倒是听过,是种致命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