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是落入了白氏女手中。且,儿臣离京时这玉佩还妥妥的佩戴于身,后来更是在安榆失忆被救,就算是真要送,也是送给儿臣的妻子,而不是个莫名其妙的白氏女。”
“你妻子?”德文帝微微地挑了挑英挺的眉。
德文帝也是知道宿梓墨在安榆娶妻了,只是宿梓墨一直不曾把人带回来,他也就无缘见到。但德文帝也不是毫不知晓的,此时,只好整以暇地等他挑明。
宿梓墨缓缓跪下,“儿臣今天来,是想求父皇赐婚的。”
“你方才还说你在安榆娶妻,而今却出尔反尔要朕赐婚,当真是凉薄如斯!”德文帝居高临下睥睨着他。
就跟那个女人一样,一颗心就跟捂不热的石头般冷硬凉薄!
这般想着,德文帝的面色就难看得很了。
宿梓墨自顾自地回道:“是父皇新封的福寿郡君,当初在安榆就是福寿郡君救了儿臣,她便是儿臣的妻子。只是,现在今非昔比,儿臣想给她妥帖的身份,恳请父皇赐婚!”
“福寿?”德文帝闻言,眼底浮起一抹奇异的光芒,却又微微的柔和,“你想娶她?”
“是。”宿梓墨斩钉截铁地回道,连丝毫犹豫都没有。
德文帝望着下首难得恭敬跪倒在地,向自己恳求的妍丽青年男子,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宿梓墨这般诚恳地请求自己,他原本以为,这辈子宿梓墨都不会求他了。
可是,如今望着宿梓墨那张熟悉到深刻入骨髓的脸,德文帝一时真说不清心中所想,他眼神复杂地俯视着背脊挺直的宿梓墨,抿紧了薄唇。
“福寿是荣华的女儿,你以为朕会让她嫁给你吗?你又凭什么以为自己能够娶她?”
德文帝这就是刁难不准了。
宿梓墨料峭的薄唇稍稍抿蹙冷漠的弧度,许诺道:“儿臣愿以一切换她嫁,儿臣愿一世只娶她一人,绝不他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