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妃望着穆凌落跟宿梓墨相携离去的背影,只轻轻地笑道:“看来阿墨甚是喜欢这姑娘,瞧他这着紧的模样,今后咱们皇室可是又一对金童玉女了!”
宁德公主见得自家皇弟那着急的模样,颔首道:“可不是嘛,瞧着阿墨过得好,我这心里头也欢喜得很!”
两人说着,就又继续去见太子妃。
待得走到偏静处,穆凌落拉了拉走在前面的宿梓墨的手指,面容有些羞涩,“你方才那般着急作甚?没得让人看了笑话呢!”
方才她都瞧见了宁德公主跟永安王妃揶揄的眼神了,真是丢死人了!
“没人敢看你笑话的。”宿梓墨淡淡地道。“永安王妃也不是那等爱嚼舌根子的人,你不必担忧的。”
“能够教导出阿静那样姑娘的王妃,哪里会是那等人。我只是……”穆凌落跺了跺脚,也不知如何让宿梓墨这个榆木脑袋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只扭头道:“你方才说太子要见我?这是要作甚?”
“唔,你去了便知。”宿梓墨顿了顿,补充道:“这次,再不会如以前那般让你空等的。”
穆凌落闻言,就知晓宿梓墨这是还以为她留有心结,只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倒没必要再提了。不是要去见太子吗,别让他久等了,我们过去吧!”
且说太子宿玄傲把衣襟又拉了拉,对一侧伺候的福贵问道:“福贵啊,你快给孤看看,这样儿行不行?有没有显得孤英俊伟岸?”
福贵怔了怔,暗暗叹了口气,道:“殿下,您都问了奴才五次了。您这般的俊美矜贵,这京城里头,除了宸王殿下,没有人能与您比拟的了。”
这话说得宿玄傲甚是满意,他颔首,又摸了摸头上的紫金冠,“那,你说孤等会儿是该严肃点儿,还是温和点儿啊?不是,你看,孤这样儿看着太过高不可攀吗?”说着,他就摆出了一个表情,只催促着望着福贵。
福贵真是要被宿玄傲给折腾得脑仁儿都疼了,自从今天得知穆凌落要来,自家殿下就跟吃错了药一样,衣服都换了两三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要见心上人呢!当年太子与太子妃相亲时,都没这般精细地打扮过呢!
“殿下,福寿郡君是宸王殿下未过门的妻子。”福贵低声提醒道。您这样儿地打扮,用不着得吧……
宿玄傲瞪圆了眼,斜睨了他一眼,道:“你懂啥?孤自是知道她是孤的弟媳,孤又没存个别的心思。你再瞎说,孤就扒了你的皮!”
福贵闻言,忙躬身,诚惶诚恐道:“奴才,奴才不敢,求殿下宽恕……”
“只是,就是因为她是阿墨未来的王妃,孤这不是要给阿墨做足了姿态吗?”宿玄傲解释道。
“可是,郡君也是您的表妹的。”福贵实在无法理解弟控的太子心中所想,更是无法理解他这厚此薄彼。
宿玄傲正待说,就听得门口伺候的内侍飞快地进来禀报,言宸王宿梓墨带着穆凌落过来了。宿玄傲又拍了拍衣襟,等瞪了眼福贵,“孤等会儿收拾你,走,还不快叫人送了茶水来,去把宸王他们给迎进来。”
福贵忙躬了躬身,吩咐人去准备茶水点心。
而这时,宿梓墨已然携着穆凌落入了室内来,穆凌落抬眼就看到了一个俊美挺拔的男子正站在前方,一袭紫金锦缎长袍上绣着祥云,眉眼间更是浸润着高不可攀的贵气,就好似那天边的云般,让人只生出远观不可亵玩之意来。
宿梓墨躬了躬身,“皇兄。”
穆凌落也随之行礼,“拜见太子殿下。”
宿玄傲本来这还端着态度的,见得宿梓墨跟穆凌落行礼,连忙上前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