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十多天的一次闲聊,突然问及刘璃并得知其处境,云沐晨表示不想赶尽杀绝。
毕竟经历了那么多且罪不致死,被嫉妒和利欲蒙蔽心智的刘璃最终学会了忏悔,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已经承受了应有的惩罚,云沐晨愿意给其一个重新生活的机会。
因而,主掌一切的赫连森决定顺从妻子,放了刘璃并命人给予一定的资金补助——解冻了本人之前的一张信用卡,下半辈子踏实生活足饱衣食无忧。
至于凌焱这个更是利欲熏心的男人,云沐晨并未发表任何意见,而知道内情感激涕零的刘璃却是坚持把凌焱一同带走并保证再不出现。
对此,赫连森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两个掀不起大浪的人离开,权当留一条生命积福。
然而,即便逃出生天,极度怨恨的凌焱仍是不知悔改,酗酒成瘾,活在自己的仇恨世界里,执迷不悟。
而看透世事的刘璃打算留在精神有些崩溃的凌焱身边,祭奠逝去的美好悸动,也当为自己当初坏人姻缘赎罪。
……
在新婚这个特别的日子里,也在新郎官的眼里,天色终于渐渐黑沉,终于在恐怖亲友团的闹洞房后,迎来了洞房花烛夜。
正值春宵一刻,赫连大宅装潢华丽的婚房里,娇俏新娘坐在纯白的大型双人床床沿,小手不经意间纠结在一起,心潮情不自禁地澎湃着。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表面平静无波的云沐晨完全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中……
终于嫁给了心爱的他,幸福席卷全身,却又紧张得无以复加。
“老婆,我们开始吧。”
正当云沐晨略显拘谨地与地板对视间,耳边一股夹杂着淡淡酒气的热气涌来。
“开始什么?”因为紧张而脑子有些当机的云沐晨竟是撇至热源处,秀眉微拧。
“当然是开始我们的新婚夜,简单点说,你要履行老婆的义务,而我要做一名尽职的老公。”赫连森薄唇微启,眉角飞扬。
话说,有与娇妻夜夜笙歌宏愿的赫连森老早就期待着今晚的到来,无拘无束,潇洒肆意。
听着某人短话长说的解释,愈加羞郝的云沐晨拍落企图解开旗袍颈扣的贼手,开口转移话题:“你不打算先洗个澡么?有酒味。”
听到这话,似乎有点顾虑的赫连森抬手闻了闻手袖,“没有啊,没闻到。”
“怎么可能没有?你再闻闻?”越到羊入狼口的关键时候,云沐晨越是想拖延时间执行缓刑。
见某狼很是听话地又四处‘嗅了嗅’,某羊又开辟出另外一个话题:“跟你说件事,我想起嫂子是谁了。”
“不就是你哥他女朋友吗?”赫连森一边将西装外套脱下,一边回答云沐晨有些语病的话。
听到这话,感觉自己紧张口误的云沐晨默了一会会,开口道:“我当然知道这个,我是说我之前见过她才觉得她熟悉。”
“然后呢?”大手松了松领带,赫连森语气淡淡地问道。
余光瞟着某人越脱越少,云沐晨只好对着光滑地板故作镇定,语速特意放慢了几度:“还记得问过你是不是认识一个短发女子吗?嫂子就是我那天在餐厅看到的女人,现在只是头发更短了。”
当初云沐晨回忆这档事的时候,以为餐厅落地窗外眼神吃味地是望着自己的那个俏丽高挑女子与自家男人关系匪浅,现在看来,那个女子眼神里难掩的嫉妒是源于当时对座的云沐轩。
听完云沐晨无关痛痒的话题分享,赫连森很是给脸地吐出一个字:“哦。”
将华贵领带被一抽而落的动作尽数纳入余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