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能吃到免费的食物,都会让刘关张很开心,不过今天不同,坐在桌上,他面沉似水,刚才持枪的那位老兵就跟服务员一样在身边伺候着,此刻见识了三爷的饭量,已经惊为天人。
刚才和小战士的冲突,果然已经惊动了领导,一位有点谢顶的中年人从门口走了进来,一身夏季军装没什么可说的,看肩膀两杠三星,是个上校。身边还有一位戴眼镜的军人,两人直奔在桌上剔牙的许长老,伸手问候道:“对不起,让您久等了,您就是盛阳市武协的刘主席?”
许长老伸出一半的手又缩了回来,回头指了指正在和酱脊骨较劲的刘关张,示意道:“你要找的是俺们掌门吧,在那呢。”
上校站在桌子前愣了一下,没想到一派掌门竟然如此年轻,而且还是武协的主席。
刘关张专心致志地对付手里的那块骨头,脊骨的缝隙中最好吃的就是那些筋头巴脑的软组织和骨髓油,面前堆积的骨头几乎可以拼成一头猪了。
“刘掌门,你好!我是华山军区装备部的尚大山,这位是副政委夏海同志。”
刘关张似乎刚看见一样,放下骨头,油乎乎的脏手也不擦,热情的和上校握手,握完了上校,又去抓姓夏的政委。
“等你们老半天,也不来,实在是饿了,就先吃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刘关张说着,一点也没表现出不好意思来,和人握完手就跟主人似的,把两位首长往座位上让,客气道:“别客气,一起吃,一起吃!”
尚大山有点尴尬,拿纸巾擦了擦手,摇头道:“不了,我们吃过了,你吃你的。”
刘关张一听,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们稍等我一会儿,我吃饱了咱再说。”
半个小时后,刘关张面前的桌面上就跟考古的陈列馆一样,一地的古生物化石。上校和政委两人坐在那,面前尸骨如山,感觉像是给猪上坟似的。
“要不,咱边吃边说?”
刘关张微微抬头,手上速度不减,憨笑道:“那得你说,我嘴腾不出来。”
上校笑不出来,嘴里咬牙往外蹦字,“刚才在会议室门口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也是我们招待不周,小战士也不同人情世故,这事放在谁心里也不舒服,所以我们这次来是专程给您道歉的。”
刘关张一大口,又往嘴里塞进一块肉,里面脆骨嚼的嘎嘣嘎嘣响。
“您心里不痛快可以理解,不过用不着化悲愤为食欲啊,吃点东西不怕,您这身体要紧!”政委真怕刘关张撑死。
许长老和启帆两人两眼望天,政委这担心实在是有些多余。
刘关张放下手里的骨头,拿纸巾简单擦了擦嘴,“说的也是,常言道三分饥寒保平安,吃个六成饱有益于身心健康。”
食堂里,一个桌面上的猪骨头能吃出尸山血海的恐怖感,然后你说六成饱?
“先不吃了,我也不太懂法律,受累问一句,咱在飞机上把劫匪给打了,不算犯法吧?”
两位军人一愣,这是哪里话来?
“那那位劫机犯,不是某个大领导的公子吧?”
两人继续懵逼。
见两人这副茫然的表情,刘关张拍拍胸口,“这我就放心了,不过既然咱没犯法,也没打领导的儿子,为啥给咱弄到这,还拿枪看着咱呢?”
道歉是一回事,而理由则是另一回事。
上校很尴尬,解释道:“老弟啊,说实话,这个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实不相瞒,劫机那小子叫唐荆,是现役军人,隶属于东北虎特种大队,上尉军衔,而且还是两次军中大比武的散打冠军!他上警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