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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苏幕遮大可以将这行人赶走,但先前金钗的话已经清晰的传入在场人的耳中,若不让她说个明白倒显得心虚似的,故而她神态自若,对于那些诋毁大有放任自流的意思。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是谣言还是箴言,总要让大家伙自行分辨啊。
更何况,苏幕遮对于金钗口中所说的“得来的消息”已经做了猜测,八成就是……
“各位,这家店面几日之前曾经被玄青观的高人批‘风水不佳’,那位高人曾经说,这店要是开下去妨人妨已,轻则破财,重则有血光牢狱之灾。”秦桑长得柔柔弱弱,吐字归音带着一股娇声,人们听了她一句话,已有两分信了,更不用说,她话里搬出的名号。
玄青观。
这番话一说完,人群里像是油锅落了冷雨点,噼里啪啦炸开了锅,人们交口议论,杂乱纷纷。如果玄青观的道爷真说过这话,那这地方的风水一定有问题,道爷的话总不会错嘛。
秦桑说到此处,故意顿住了不往下说,眼神飘到不远之外的苏幕遮身上,惊异的发现她勾着一丝笑,既不怒也不忿。
秦桑的心里有些打鼓,她本以为苏幕遮定会反驳,那她也好顺势按照准备好的说词,继续往下说,谁知苏幕遮既不反驳也不分辨,这……还要接着说吗?
乍然听了这话,再加上周围人的起哄喧闹,任谁不都得有点反应?别管是愤怒还是心虚还是反驳还是分辨,都得有点动静吧。
苏幕遮有动静,她对着秦桑勾出一丝笑,好像对她的话很感兴趣,忍不住催她接着说。
秦桑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人吃定她翻不出花的感觉。
还要再说吗?
啪!
清脆的瓷裂之声在秦桑耳边响起,如同雷鸣。
秦桑吓了一跳,顺声望去,是金钗不知在何时走到了最外面的一桌席边,摔了个酒杯。
她犹嫌不足,又拿过个酒壶狠狠灌在地上,面上笑意温柔。
秦桑心头一惊,忙接着说道:“各位,这店因为风水不佳,开不成了,原本的东家只能匆匆转让,谁知今天居然又开业了,”她硬着头皮,越说越是顺遂,“这位新东家明显是不把玄青观道长的判词放在心上,但我们太太信奉道长多年,可不敢不听他老人家的话,这店是不敢光顾了,否则有个病呀灾的,找谁说理去。”
苏幕遮看了走回许氏身畔的金钗一眼,又转头去看秦桑,想着她的信口开河,心中失笑:许氏一个土生土长的滇州人,这辈子恐怕是第一次来到皇城根儿下,我是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这玄青观的,更不用提什么信奉多年,真是笑掉人大牙。
可这丫鬟这番话说的虽然囫囵,大体上却不错。风水不佳,急于转让这两件事也有不少人知道,两相验证之下,对于这事儿个个都有七八分信了,纵然有个别人心里有疑惑,也会保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实在是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风险啊。
这样想着,席间众人或推碗碟,或撂筷子,或放酒杯,总之都是一副要走的架势,闻讯从后堂赶来的春草和小青瓜二人见到这景象,差点哭出来,两人奔到桌前,拉着客人急声解释。
“你们不要走啊,别走啊……”
“误会,误会,我们留香花坊风水绝对没有问题……”
“听我们解释啊……”
可只凭她们两个怎可能拦得住这么多人,她俩只恨不能多长几只手,眼下顾得上左顾不上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