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的内伤和外伤都太重,”韩姒鸾拿出一瓶金创药放在桌子上,看向司伽月说道:“这药浴可替你调理内伤!泡好药浴后,把这药上上!”
话落,她转身寝殿外走去,不想,刚走两步,便被他拉住,“娘子,你留下来伺候为夫!”
“什么?”
韩姒鸾睁大美眸看着他,让她伺候他泡药浴,有没有搞错?
“为夫身受重伤,如何自力处理伤口?”司伽月牵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衣襟前,笑道:“有劳娘子伺候为夫,宽衣沐浴!”
“那个——”韩姒鸾面红耳赤,想要从他手中抽离自己的手,可他握的太紧不容她抽离,她羞红着脸垂下头道:“我唤丫鬟进来伺候你沐浴!”
“我是你的男人!”司伽月眼眸底闪过一丝不悦,受伤的手紧搂住她的腰肢,冷声道:“你不是说,你的男人,任何人都不可以碰吗?你舍得,让别的女人看光你男人的身体?”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听到她说让丫鬟来伺候他沐浴时,他的心底会如此的气愤!
他的身体只给自己的女人看,除了她,任何人连看都休想,纵然是丫鬟也是如此。
可她,竟如此无谓的对他说出那样的话?
在她的心里,真的就没有他的地位?
“我——”韩姒鸾一时语结,抬头看着他,见他脸色阴沉,眸光森冷,她心中竟有一丝丝愉悦,至少,这个男人还算守身。
见韩姒鸾不说话,司伽月眼眸的冷意越发森寒,他放开握住韩姒鸾的手,森寒的声音中不带丝毫感情,道:“本王瞧着新来的几个丫鬟不错,有劳王妃为本王安排过来!”
看到司伽月俊脸阴冷,声音冷如寒冰,韩姒鸾心脏一缩,伸手去解开他的衣衫,强势霸道的说:“我的男人,不管我喜不喜欢,都只能让我一个人看,一个人碰。”
这个男人是她的,怎可让别的女人看,就算是丫鬟,也不可以!
听到韩姒鸾的话,司伽月眉头渐渐蹙了起来,她留下来伺候他,只不过因为他是她的男人,并非因为她心里有他。
到底要怎么做,他才能走进她的心里,才能让她彻彻底底的爱上他?
“小姐”这时,寝外再次传来浅薇的声音,“小姐,药已经煎好!”
“好,我马上就来!”韩姒鸾将司伽月身上的衣衫搭在屏风上,看他道:“你先躺进去,我去端药来!”
话毕,她出了寝殿,折身回来时,手中已经端着一碗药,司伽月也已经闭着双眸躺在了药浴里。
她端着药走到药浴前,看着他俊美绝色的容颜和白玉般的肌肤,药浴漫到他的腰身上方,他的整个胸部露在空气中。
那魔般的身材,光滑白皙的肌肤,让女人看了都为之嫉妒,宽阔健硕的胸膛上是性感迷人的胸肌。
只是那完美的胸肌上,被刺出一条瑕疵,剑伤口处泛着猩红的血迹,与如玉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看着不禁心生怜惜。
她蹲在他的面前,将药喂到他的嘴边,“把药服下!”
伺候人的事情,她还从没有做过,可奇怪的是,为了他做,她却一点也没有感到厌烦。
这个男人纵然是冷魅嗜血的面,仍然是让她想要怜惜,想要保护。
听到韩姒鸾的声音,司伽月睁开眼睛看着她,张开嘴将她喂到嘴边的药喝了下去。
直到一碗药都喂进司伽月的嘴里,韩姒鸾才起身端着药碗离开了寝殿,未了向他叮嘱道:“没有二个时辰不要出来!”
目送韩姒鸾离去的身影,司伽月眼眸底的寒意渐渐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