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杀掠夺,欺压百姓,各地方官员也拿山匪没撤。”曲吉顿了下声,观察着东瀚皇的脸色,道:“奴才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讲?”
东瀚皇深叹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看了一眼曲吉道:“什么事?”
妄言政事,向皇上谏言,曲吉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可看到东瀚皇盛怒,又得太子暗中交代,曲吉也只好赌一把,伸长脖子谏言一次,“此次山匪劫杀瑞王,瑞王断然不会罢休,皇上何不趁机下令剿匪,一来也算是给瑞王一个交代,二来也好打杀那些目无王法猖狂暴力的山匪,为万民除害。”
东瀚皇眉头一拧,狠瞪曲吉一眼,吓的曲吉跪在地上,忙不迭的磕头认罪,“皇上息怒,奴才妄言,奴才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
“曲吉,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朕面前谏言?”为民除害一事,只能由他一国之君来说,何时轮到一个奴才来提醒他,这不是打他帝王的脸?
“皇上息怒,奴才罪该万死。”曲吉一张老吓的苍白无血,发抖的身子冷汗直冒,砰砰砰的直磕头,“皇上的伤还未全愈,又熬夜为山匪之事劳心伤神,奴才这才斗胆妄言,奴才该死,还请皇上降罪。”
看到曲吉吓的面无人色,额头都快磕出血来,东瀚皇挥了下手,道:“罢了,起来吧,朕也没怪你。”
“谢皇上,奴才再也不敢了。”曲吉吓的连连擦汗,心里暗议,皇上你刚才的样子像是要杀人,你确定你有没怪我的意思?
东瀚皇将面前的奏折推到一旁,十指交叉放在书案上,问:“锦衣卫可有回来?”
“回皇上,锦衣卫已回,正在殿外等候。”曲吉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道:“奴才这就宣锦衣卫进来。”
“属下参见皇上。”锦衣卫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恭敬道:“属下从云王殿下派出的暗卫手里劫下二封信件,在凤将军手的府里也得一封云王殿下派人送去的信件。”
说着,锦衣卫将得来的三封件,呈到东瀚皇面前,东瀚皇看着书案上的三封信,不由的狠皱眉头,一次劫下三封信,云王与人来往也太过频繁了。
“退下,继续盯着。”东瀚皇向锦衣卫挥了下手,锦衣卫应了声,“是,皇上”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