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承乐捏着老城主的嘴巴,逼着老城主吞下药,面上始终挂着笑容,“父亲向来最器重大哥,也疼爱大哥,怎么能忍心让大哥一个人下黄泉,为了大哥,父亲一病不起,儿子真是不忍心看到父亲日日都躺在床上思念大哥,只好出此下策让父亲去和大哥团圆。”
“你,你个畜生,你怎么敢……噗……”老城主张大嘴巴,瞪大难以置信的眼睛,伸手便要去打风承乐,谁料猛然吐了一口浊血,艰难的吐出五个字,“那是你大哥。”
“我知道。”风承乐淡定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笑着道:“就因为他是我大哥,所以,他才会死,若你肯把少城主的位子传给我,那他和妹妹,都不会死。”
“他是长……。”
“可他庶出,我才是嫡出。”不等老城主最后一个字说完,风承乐平静的面上终于染了愤怒的神色,“嫡庶尊卑,父亲把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嫡子抛在一边,却立一个庶子为少城主,父亲,对这样我公平么?”
“你……”
“如今公不公平,都不重要了。”没给老城主说话的机会,风城乐打断的老城主的话,拿出一纸诏书,“诏书已立,就等父亲的玉印了。”
老城主颤抖着手,愤怒的挥开递到面前的诏书,颤抖的手怒指着谋害自己的儿子,面色痛苦扭曲着,“你这个畜生,为了城主的位子,敢然杀兄弑父,你……。”
“父亲拿出城主玉印,也没关系。”打继老城主的话,风承乐起身捡起落在地上的诏书,回头跟老城主说,“你觉得没有城主玉印,我就当不成城主么?只要东瀚太子一旨诏书传来,琅琊城自然落到我的手里。”
闻听最后那一句,屋檐上的韩姒鸾和弈天行都为之一怔,下意识的相识一眼,心中疑惑都已经溢于表面,弈天行低低一笑,“真是意外的……收获。”
韩姒鸾眯了眯双眸,不由的想到数月前,韩颂奉皇命来了一趟琅琊城,难道是韩颂是打着东瀚皇的名义来,而以司宸俊的名义和风承乐勾结?
看到这里,老城主是死定了,两人也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必要,如来时那般潜出了府邸,子凌也随之出现,“主子。”
“嗯,回吧。"弈天行轻嗯一声,抓住韩姒鸾的手腕,向西城飞跃而去,韩姒鸾紧蹙着眉头,拂开他的手,“我自己可以。”
两个人回到西城宅院时,已经是丑时四刻,正要各自回房休息,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暗处淡淡的传来,“你们去了城主的府邸。”
这话,虽是问话,可却用的是肯定句,韩姒鸾和弈天行也没想隐瞒,当下便道:“嗯,去看了会热闹。”
夏候钦从树阴下走了出来,深深的看了一眼韩姒鸾和弈天行,没有再说话,便往自己住的小院走去。
弈天行看了眼夏候钦的背影,跟面无表情的韩姒鸾说:“他这是,吃醋了?”
韩姒鸾懒得理弈天行,嘲他翻了一个白眼,便向自己住的房间走去,见韩姒鸾不理自己,弈天行无所谓的耸下房膀,也回到自己的房间。
而在几人都离去后,一房间半开的窗户被一双芊细的手推开,白芷妍趴在窗前看着夏候钦离去的方向,唇边溢出一丝涩涩的笑意。
第二天不到辰时,韩姒鸾几人就被街道上喧嚣声吵醒,也是在此时,几人才接收到老城主昨夜去逝的消息。
当韩姒鸾和弈天行听到风承乐悲痛的说出老城主病情恶化没挺过昨夜时,不由的冷笑了一声,韩姒鸾道:“二少爷节哀顺便,接下来二少爷要处理老城主和大少爷的后事,我们也不便给二少爷添乱,徙增劳心事,我们即刻便起程。”
闻言,风承乐心中一喜,面上却不万般悲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