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谁啊?”姚木兰等了很久,担忧的走了出来。
“以前的一个病人,送了我一点东西。”
“病人?东西?”
姚木兰走近了一些,秦天也朝她所在走近了一些。
一扬手,青天白雪的玉佩已经是被秦天挂在了姚木兰的脖子上。
“妈,你可是好久没添过首饰了。”
姚木兰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笑着说道:“这种绿玻璃有什么好的,五十块钱二手市场能买一打,我还就喜欢你爸以前送我的那套金器,还能升值呢,等你把对象带回来,妈就传给她,不准不喜欢啊,那可是咱家的传家宝。”
秦天无奈的称是,“您开心就好,收拾一下,我们出门。”
“什么人什么病啊?居然送车?!快给人退回去,太贵重了,你不准收!”
推开门,先一步跃入姚木兰眼中的就是那辆雪弗兰。
“他...”秦天一时语塞,“他不孕不育,现在老婆都怀上了,送我就收着呗,我当时挺费力的,天还冷,开车您不至于受冻。”
秦天暗暗祷告了一番,龙哥对不住啊,当时是挺费力的,那块石头我可看了好几眼呢,不容易的。
“天儿,你这半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姚木兰并不傻,这一切的一切太不寻常了,儿子不过出门一学期,半年都算不上,又是二三万的月薪,又是送车的,她很害怕儿子做了什么不着调的事情。
“真没有,”秦天辩解的很无力,他是确实不想把母亲卷入封印师这一波云诡谲的异常事件下,想来父亲当初选择瞒着母亲也是有这样的顾虑。
“不行,你现在就跟我郑老伯家,我要亲眼看看,妈很怕你走歪路,你爸已经没了,妈不能也不敢失去你,走,我们现在就去!”
也不知姚木兰想到了什么,紧紧攥着秦天的手持续的在颤抖。
“好好好,”秦天按了按姚木兰冰凉的手背,“我们现在就去,成不成?我给你展示一下,省得您老是担心。”
秦天想了一下,这样也好,反正自己当前的医术本就超群,能让母亲放心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推开隔壁郑老伯的大门,空落落的庭院里只一棵半枯将死的朽木,地上叶子也没有、草芥也没有,死寂零落的如同持续传出的低哑咳嗽声。
“郑老伯的老伴走了两个多月了,他家的后辈也很久没来看望他了,等会儿不该说的不该问的千万别乱开口啊。”姚木兰心思缜密的吩咐道。
“放心吧妈,我就是来帮他治病的,其他的都您来,好不好?”
秦天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吱吱嘎嘎的争相躁呱。
进入客厅,略显破败的灰黄色沙发上侧卧着一个老者,他的头发白透了,枯老的手掌擎着一个相框,边咳嗽边流泪。
“郑伯,小天回来了,我们一起来看看你。”
郑老伯听到声音慢腾腾的坐了起来,他想要擦去眼角的几滴浊泪,可是他动作太慢了,慢的像即将僵透了的尸体,然后他也便不了了之了,他只是把相框搁到了身前的台面上,不好意思的道:“见笑了。”
秦天瞥了一眼相框,里面是张泛黄的全家福,早年颇具英气的郑老伯跟爱人端坐,身下四五个孩童嬉笑的阳光烂漫。
“郑爷爷好,”秦天上前见礼,后背一暖双眼一凉看全了郑老伯的身子。
“嗬嗬,小天回来了啊,在外面还好吗?大小伙子就是要出去闯,不错不错,咳咳~”
“您快躺下,我这刚学了几手扎针,不知道能不能在您身上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