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难以压制人群的热情。
许大壮兴奋得直拍护栏，“小四，你们看到没有，仙女跳舞啊。”
“真的有啊···”
王均亦没有回答，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跳舞的仙女。他也看出来了，跳的正是霓裳羽衣曲，正中间跳舞的，倒是很像杨贵妃啊。
“卧槽，谁拉我脚···”
“也有人拉我的脚···”岸边，喝声此起彼伏，但后面的人，如潮水般涌了上来，要不是护栏够结实，前面的人就已经掉江里了。
王均亦刚想抽身离开，突然间，他感觉到自己的脚被拉了一下。急忙低头看去，除了脚脖子位置有点湿，没有其他异常。
不对劲，江里有东西。
几分钟，仙女跳舞逐渐消失了。岸边拥挤的人群，意犹未尽不愿意散去。又过去一些时间，仙女跳舞还没出现，一个个都转身离开了。
没一会，整个外滩又空了起来。
许大壮昂首挺胸，“小四，排骨，哥没骗你们吧，真的有仙女跳舞。”
“啪嗒···”
中间一段护栏突然断掉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妇女正靠在护栏上，旁边的人没有抓稳她。妇女直接摔进了黄浦江。
“卧槽···”
许大壮惊呼了一声，边跑边脱衣服，他脱掉上衣，和外面的裤子，寒风吹过来，不由打了个冷颤。一下子跳进黄浦江救人。
“妈妈，妈妈···”女子的女儿在岸边哭了起来，许大壮水性不错，体质也好，带着女子往岸边游了过来。
王均亦蹲下身子，擦掉小女孩的眼泪，“小妹妹别哭，这位大哥哥一定能把你妈妈就上来的。”
“真的吗？”小女孩抽噎着问道。
“真的···”听到这话，小女孩嘴角挤出一抹笑容，见状，王均亦不由感叹一句，“人世间最美的，莫过于在绝望中绽放的笑容。”
“小四，你还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啊。”
“那是···”
“排骨，小四，来搭把手。”说话间，许大壮已经游到了岸边，王均亦和排骨将小女孩的妈妈拉了上来，她浑身发抖，嘴唇发青。
王均亦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大壮，你怎么这么重，拉都拉不动。”两个年轻人上来帮忙，和排骨一起拉着许大壮的手。许大壮脸色一变，“水里有东西拉着我的脚。”
“什么？”
“真的，有东西拉着我的脚。”许大壮有些害怕，寒风吹来，岸上的人都冷，更何况许大壮了。此刻，他半个身子，还泡在冰冷的水里。
王均亦上前来，道：“怎么回事。”
“大壮说有东西拉着他的脚。”听到这话，王均亦抽掉皮带，脱掉外面的裤子，直接跳进江里。钻进水里一看，只能看见一个黑漆漆的影子，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抓着许大壮的脚。
水鬼。
王均亦手掌探出，揪住其脑袋上的头发，剑指狠狠的戳向它眼睛···
“啊···”一道惨叫声从江里传了出来，岸边看热闹的人吓了一跳。水鬼抓着许大壮脚的手松开，岸上的人一用力，将他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