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可是欲往函谷?”花生遥遥相问,声音传的很远。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虽朝函谷,却不一定去函谷,人心多变,小道一时也未作决定!”
“道士听我一言,函谷万万小心,那里是尹家地界,不似这洛阳城中,行事万般小心。到时别让和尚再来度你,和尚的超度费很贵的!”
“尹家么?”道情被这和尚说得有些感兴趣了,老子西出函谷,紫气八百里,关令尹喜亲自迎接,见一老者骑青牛而来,银丝飘飘,大耳垂面,却是精神矍铄。后传下大道。这个传说在武林界一样存在。
唯一的变数大概就是此界幅员辽阔,远胜前生,这一路,人烟稀少,倒也乐得清静,三日时光从这小道入了官道,官道大可排下四辆马车并道而行!忽闻得两边喊声震天,脚下一软,身体失去平衡,坠落下去。
一个大网瞬间将自己束住,一行人围了上来,大约百人之众,一色的武林好手,大多带着伤疤,凶神恶煞,领头之人扛一铡刀,身高八尺有余,壮硕异常,黝黑的皮肤,左眼带着一块黑兽皮。
暂且称之为独眼龙,朝着道情脸上啐了一口浓痰,“奶奶。的。晦气!怎得只来了一道士。”道情的眼中没有惊慌,反而是出奇的镇定,仿佛只是老友详谈,“牛鼻子,你的伴呢?”
“小道独身一人,未有伴,我想你们大抵是抓错人了!”
“大哥!怎么办?商队的镖车很有可能就在后面,不可浪费时间啊。”
“呸!奶奶。。的。打昏了拖走,等等,先挑了手筋再说,别到时候出了乱子,这牛鼻子安静得让老子心理发毛!”
“是!!”道情被大网束着,舒展不开筋骨,而且若是真的打起来,自己也绝对打不过这群恶贼,心下惊骇,忽感脑后一痛,眼前一昏,晕了过去,走上前来两个小贼,银亮的小刀一闪,挑断了道情的手筋。重新布置了陷阱。将道情拖入了从中,捆将起来!
未过一刻钟,果见官道中旌旗飘飘,一队镖车映入众贼眼中,“毛子!你个狗。。日。的,不是说商队么?怎么看着阵仗却不像?”
这商队的镖车与其他不同,镖车一般由镖局护送的车辆,均为武林中人,不可能像现在这般,行走卫队皆身着铠甲,手持长枪,车队奢华。
“大哥!你且看这护送之人,不过一十三人,再看看这阵仗,可是大鱼啊,远比商队来得实在,这一票要是干了,我毛子敢说,我们兄弟大可一月不用干活!”
独眼龙啐了一口浓痰,“准备!****。娘。的这一票。”一声声怪异的鸟叫声在草丛中响起,车队也进入了众贼的陷阱之内,撕拉一声,两辆马车瞬间摔了下去,从草丛中滚落无数巨石,圆木!将车辆砸了个人仰马翻!
“上!!”
一声声吆喝传来,众贼奔袭而出,不料马车中飞出三条人影,武艺之高强,远飞现在的山贼可以抵挡,几息时间,搭救出原本的士兵,一十三人对抗近百山贼,却是不落下风,独眼龙看着手下兄弟死去,心中大怒!铡刀一挥,冲将上来!
哪料一道红色的鞭子从豪华的马车中飞出,当!!!铡刀应声飞出,鞭尾顺势一卷,缠上独眼的脖子,一扯,竟从这鞭子中冒出一排锯齿状的小刀,刺耳的声音响起,大好头颅带着绝望与不甘飞向天际。
众贼一看独眼龙死去,皆是慌了,已无再战之心,被一十三个武林好手追杀,盏茶时间,就像收割草木一般,无一生还,满山皆是死状凄惨的山贼。
头顶红缨的士兵走上马车之前,微微躬身,神色恭敬,“大小姐,山贼已尽数伏法,无一生还!是末将失职,刚刚让大小姐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