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他可是和相爷有过一面之缘的!”李君越得意洋洋地说。
官兵气得七窍生烟,指着李君越大喊:“来人,把这两人一并拿下!”
林海海坐在桌子边,冷冷地看着欲动手抓人的官兵,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慢慢地喝了一口水,官兵看着她气定神闲的样子,反倒震住了,带头的大喝一声说:“抓啊,带走!”
林海海静静起身,说:“有什么事情找我说!”王大人还在病房里,李君越不能走。
“哼,讲条件?你有什么资格命令官爷做事?臭丫头,别给脸不要脸!”带头的官兵欲伸手捏住林海海的下巴,林海海一脚踹过去,他立刻倒地痛嚎起来,一边嚎一边叫:“把这个贱人给我拿下,爷要好好地治治她。”
林海海把从桌子上拿起一只茶杯,怒掷于倒地的官兵面前,冷冷地说:“你们敢?京兆尹凭什么抓人?”
此话一出,倒把在场的人唬得一愣一愣的,一个斗鸡眼的官兵底气不足地凶:“大胆,居然敢对白大人无礼,信不信我立刻锁了你?”
“对你们白大人无礼又怎么了?身为父母官,应是百姓的仆人,所思所想应是为百姓谋福祉!”林海海面目寒霜,气势浑然天成,一改刚才小心翼翼的模样。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斗鸡眼有些惊慌地问。身后那十几个人也被吓得腿软,这女人凶起来让人很是害怕。
刘大夫在一旁看出了端倪,走到那倒地的官兵身边,把他扶了起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那官兵怀疑的眼神在林海海身上转来转去,问:“你叫什么名字?”语气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嚣张,倒有几分的胆怯和试探。
“我不是什么人,只是你们欺人太甚,哄抬药价,欺瞒病者,拖延病情,如此丧尽天良,是谁都能举报你们!”林海海此话说得大义凛然,在场的病人无一不高呼“好!”
“哼,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拿下!”带头的恼羞成怒,立刻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