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洋子带着恳切的语气对我说。
“救谁?”我问洋子。
“我!”洋子说完,双眼低垂了下来。
我隐约觉得洋子所说的救她应该和凌少有些关系,但是我没有说破,而是用一头雾水地语气对她说:“你不是好好的吗?”
洋子没有接着我的话往下说,而是对问我:“凌少有没有送过一个护身符给你?”
我摇了摇头。
洋子又将她衣服的拉链拉下,这会儿她索性还用双手握着衣服两侧的衣襟,将衣服的上方完全敞开,我刚想阻止她,心想这姑娘是不是脑子有病,怎么说着说着又脱衣服,但是洋子对我说:“这就是佩戴凌少送我的护身符留下的。”
听洋子这么说,我才朝着她裸露的肌肤上看去,之前匆匆一瞥没有注意,在靠近洋子双峰的地方,有一个青色的淡淡的印记,看着形状就像是一枚铜钱。
“怎么回事?”我问洋子。
洋子将衣服的拉链拉好,她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对我说:“有没有兴趣听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
我将自己的酒杯倒满,然后拿着酒杯看着洋子。
洋子对我说:“我原本其实应该喝很多RB女孩子一样,大学毕业,找个工作,工作几年后找个男人嫁了,然后在家里相夫教子。”
说这些的时候,洋子的眼神中充满了羡慕的神色,因为她现在选择的这条路,也许距离她所说的这种生活越来越远了。洋子接着说:“可是我大学毕业的那年,RB的经济陷入了谷底,很多公司都在纷纷大规模地裁员,我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子根本就找不到工作。也许赢宇先生还不了解,在RB一个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去向父母伸手要钱是件很丢人的事情。可能就是你们中国人所说的命中注定吧,就在我快要身无分文的时候,我看到了三田组的招聘启事。”
“就算是我们中国人,也知道三田组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我插了一句话,意思是应该知道这是个黑社会组织。
洋子明白我的意思,她对我说:“我要生活,我要吃饭。”洋子说完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这番说辞有些强词夺理,她笑了笑对我解释道:“其实在我们RB很多人都知道,大多数时候三田组合一般的株式会社没什么区别,当时我应聘的也只是他们产业下面一家金融公司的投资助理而已,和一般的上班族没有什么区别。”
“之后呢?”我想现在的洋子应该已经不是她嘴里的一般的上班族了。
“还是命中注定吧!”洋子喝了一口酒,她望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像是在回忆往事的点滴,她对我说:“我记得那天是下班后没多久,那天正好是我们经理的生日,大家都去给他庆祝生日了,但是我手上有些文件要整理,因此就没有和他们一同出发,而是留在了公司加班,想把事情做完了再去和他们会合。他们走后没多久,就来了两男一女三个人,这个女的我认识,来过几次,因为委托我们公司进行股票投资的钱亏了不少,之前就上门吵闹过,没想到她这次不但又来了,还带着两名男子。”
“她为什么要挑在你们下班时间来呢?”我觉得洋子的说法有些不合理,我喝了不少的酒,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就直接说了出来。
“我们RB的公司都有加班的习惯,一般下班后大家基本上都会主动留下来工作一两个小时,而且这个女人自己也是个上班族,她一下班就跑到我们这里来,要不是那天我们经理生日,我想她来的时候,公司所有的人都在。”洋子和我解释道,我点了点头,洋子继续说:“这个女的一进来就要求我们公司将她亏损的钱补给她,但是按照她和我们签署的委托投资合同,亏损的风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