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体寒,且乃极致之躯,不能怀有身孕,故而请求皇上恩准!”
“你身怀恶疾,怎当日不说?欺君之罪,你担得起吗?”
苏霁月当即低下身去:“臣妾当日只想瞒混过关,但皇恩浩荡,臣妾心中有愧不想再欺瞒皇上皇后和淑妃娘娘,所以臣妾才向皇上和盘托出,愿凭皇上处置!”
皇帝沉下脸来,一张脸分明极其难看。
“皇上,战王求见!”
恰在这时又有宫人来通禀,皇帝面色更沉了几分:“让他进来。”
很快,楼宸便在宫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他一眼看见了跪在殿中央的苏霁月。起先宫人来禀他尚且不信,如今见这女人安然无恙跪在大殿中央,他只觉怒火更甚。
她果然是好生手段,神不知鬼不觉便来了这里!她还到皇上面前来自动请罪不行?
人证就在眼前还有苏瑶光的指证,她如何逃脱?难道她不知道陷害太子妃是死罪吗?
楼宸跪下去请了安,便听到皇帝的声音威严的传了过来:“战王,战王妃说她身怀寒疾有不孕之症可是事实?”
楼宸一怔,这是什么问题?好端端的为何问这个?
但见那边的苏霁月跪得笔直,闻言没有丝毫别样的神色,显然对皇帝这个问题不意外。还有,什么叫她说?
她要干什么?
楼宸沉下眉目:“儿臣不知。”
皇帝抿紧了唇:“那你们成亲可有夫妻之实?”
楼宸顿了一瞬,方如实回答:“有。”
话音落便见皇帝看向一旁的宫人道:“传御医。”
楼宸尚觉着莫名其妙,只觉得不好的预感袭来,很快他想到了什么一张脸顿时铁青。
就因为那一巴掌,她如此决绝?
御医很快来了,给苏霁月把脉之后答道:“回皇上的话,战王妃体性奇特,微臣也是极少见过,的确是属极阴寒之体,无怀孕的可能!”
皇帝闻言,当即拍板:“既如此,苏霁月,此事因你而起,也因你祸及,你可愿接受所有惩罚?”
苏霁月静跪在那里:“臣妾但凭皇上处置。”
“父皇,到底什么事?”
楼宸急急追问。
皇帝看向他,眉目沉下:“七出之无后乃是大事,既然苏霁月自己提出来请你休妻,朕也省去苏家的麻烦,战王,你即刻休书一封,休了苏氏。”
“罪女叩谢皇上!”
“父皇……”
“什么都不必说了,你放心,朕会为你另选良妻,至于苏霁月。”皇帝的声音威严不可触犯,“你欺君在先,隐瞒病体在后,朕依据南朝律法将你暂押入天牢听候发落,可有异议?”
“罪女感恩皇恩浩荡!”
“好,来人,把苏霁月待下去!”
“父皇……”
“战王爷,陛下圣意已下,战王爷还是听候安排,回去写休书吧。”
楼宸跪在那里,腰板挺得笔直。
那一头,苏霁月被侍卫带了下去,至始至终没有看过楼宸一眼,也没对他说过半分话。
楼宸一张脸铁青的同时甚至隐隐有了苍白。
*
深更半夜,淑妃闻讯赶来只是皇帝刚刚歇下。
“皇上,你怎能让宸儿休了月儿,他们二人有口角没错,可这并不证明他们夫妻感情不好啊!”
皇帝看着自己宠爱的淑妃在自己面前哭成泪人,伸出手来扶起她道:“爱妃,难道今日湖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