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一眼看到,顿时她惊讶的问道,“新柔,你这脖子?你……”
那时候,她已经十九岁,即便和裴云景在一起,却也仅限于拉手的阶段。
可是,已然成年,对于这种过于暧昧的痕迹,她还是知道意味着什么。
就在这一瞬,她的话音方落,慕新柔腿上的书包一抖,好巧不巧的一叠照片就从里面掉了出来。
那一堆照片,尺度大的惊人。
她只消一眼,就清楚的辨认出那个做着挺腰动作的男人,正是裴云景。
拾起照片,砚歌感觉呼吸都已经被冻结。
而慕新柔这时候却哭哭啼啼的诉苦,说他们是如何喝醉,又是如何情不自禁。
照片,宛若将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分解了一遍。
又清晰,又讽刺!
时至今日,砚歌仍然保留着!
那时候,她将慕新柔当做自己最好的闺蜜,同吃同住,所有的秘密都跟她分享。
她和裴云景的初遇,和裴云景的相识,以及和裴云景的相爱,她都做了完美的见证。
没想到,最后却成全了他们这样苟且的事!
慕新柔哭得梨花带雨,抽泣着告诉她,裴云景在学校不远处的锦伯酒店1332房等她。
她没有怀疑,也没有迟疑,捏着照片转身就走。
身后,依旧传来慕新柔的哭声,可是她却觉得恶心非常。
锦伯酒店,学校周围唯一的五星级。
因为那一刻她的呼吸都带着痛,完全失去了冷静的思考。
没有任何迟疑,走到1332房间门口,看到虚掩的房门,直接推门而入。
她想不到,推开门的那一刻,迎接她的是地狱般的折磨。
房间里弥漫着玫瑰花的香气。
她横冲直撞的走进去,一入内连眼前的一切都没有看清楚,脖子后面就被人狠狠砍了一下,直接晕在当场。
等她醒过来时,漆黑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她身上压着一个人。
她的姿势诡异的被钳制着,蛮横的力道狠狠的贯着她。
疼,无边的疼!
她哭喊,呼救,可是除了们哼声,她什么都听不见。
任凭她如何扭动,如何挣扎,对方的力道都似乎能将她碾碎一般。
沉重的身体压着她,疼到最后四肢麻木,甚至连嗓子都到喑哑。
她没能得到任何帮助不说,换来的反而是一次次无休止的欺凌。
没错,她一直当那是欺凌。
身上的人,她不曾看清过,却只知道他的力道有多么重,捏着她的肩膀,仿佛不知疲惫的冲刺,让她如砧板鱼肉,任人宰割。
她昏了几次,又被震醒,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全身如同被打碎了一样,像个木偶硬生生的承受着意料之外的一切。
最终的最终,她只记得当窗帘的缝隙射入淡淡氤氲的亮光时,她沉重的睁开眼,四周只有她自己。
松软的床上,凌乱的不堪入目。
一块又一块的血迹,冲刷着她脆弱的灵魂。
肚子上,还有点点白色的‘奶迹’。
她疯了一样的尖叫,摔下床,哪怕浑身疼到连呼吸都带着酸麻,她还是一遍又一遍的用自己的衣裳擦着身上所有的痕迹。
她抱着自己的双膝,坐在地上哭得昏天暗地。
空气中漂浮着事后的味道,让她恶心的想吐。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