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放开了她,可接着,米珊又直接索起吻来。
这时候,米珊想起了之前和他住在一起的时候,从她能做羞羞的事后,男女之事用医生的话来说,需要经常做才能保证她手术的最大完美,而身为外科医生的康硕骞,更是壮年男性,和他yi丝不gua搂在一起,由最开始的害羞,到后来的幸福,又到后来满满的归属……
因为她身体是先天性的障碍,手术后他总是很温柔,哪怕他欲望充斥了全身,为了她还是温柔温柔再温柔,他说他从不近女色,有些事让他想起来就觉得肮脏,但他又说,原来他也是近女色的,一看到她,总喜欢穿很少抱着她睡觉。
她有一次问过他,康硕骞我认为你解内衣扣解的很熟练!
那一次他笑着回答,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试着解的笨一点,但珊珊……我是个精神病,你不要吃醋。
她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但她还没回答的时候,康硕骞却又说:相见恨晚,不能辜负。
如果可以,他希望在自己最叛逆最无知最狂妄的时候认识米珊,如果那时候的他看到米珊的那一双大眼,那时候的他一定也不舍得伤害她,所以当他到了二十八岁才认识了年纪青涩的她,他唯一的愿望,不能辜负!
所以,他对她好,她想要的,能给的他一定要给,甚至如今,不管他自己活的多狼狈未来多无望,他只想看着她平安健康,因为他铭记那四个字,不能辜负。
明知道自己一旦和她缠绵在一起,会不去拒绝,所以不敢去做,可如今还是做了。
她和他儿时一直抱着的妹妹一样大,如果不是爱人,也是一个小妹妹,可当小妹妹成了爱人,内心只想放纵她的任何,哪怕她的小任性。
突然,米珊松开了他的薄唇,舔了舔自己唇上的眼泪后,她的手抓着他下半身隔着裤子的蠢蠢欲动颤抖的说:“康硕骞,做吧……”
“我想抱你,想接触你,我不满足只和你抱着,我还想和你挨的更近……”
“珊珊……这里是监狱,不是家。”
“可这里有你,家里有没有!”米珊很快速的反驳了一句。
“康硕骞,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在监狱里,可我的身份还是和你结婚一年,我们一直住在一起,我们是家人不是吗?身份祁屿承知道了,我求他不要帮我改,你就算在牢里住一辈子,我就当你一辈子的老婆,哪怕不是真的,而你这次如果真像祁屿承所说的那样,要顺着高力那帮人被审判死刑,那我就……守寡!”
米珊刻意的把“守寡”二字咬的很重,但让康硕骞惊讶的不是米珊最后的这句话,而是她话里的那句老婆。
她是他的家人,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来看他,她是他的家人,所以才会不自觉的和他惺惺相惜,反过来问问自己,自己做这些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对她履行责任,除了在乎,是因为他占了她的全部吗,不,他也想,很想像祁屿承那么大方自然的称呼林一诺一样,称呼她一声老婆啊……
那对儿后来被阿峯收集起来他们都摘掉的婚戒,也是他认真用心的挑的……
家里的那身民族婚服,他也期待幻想有一天和她一起穿上,拥有幸福的……
一行清泪划过眼角,看着米珊闪烁的大眼,他突然吻上了她,而他的手,也慢慢的脱下了她的外套,就在这一刻,他也很想和她靠的很近,或许在这一刻,他没结婚也懂了夫妻的意义,你不放下我,我不放下你。
她不管是什么样子,他都觉得很好,而如今他这种样子,她也一点都不嫌弃,甚至她被他打伤,如今却还是乞求他和她在一起,原来这就是被爱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