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局已定,黄射的临阵脱逃,让江夏兵一泻千里,死伤无数,唯有魏延迫于形势不得已困死决战。
“杀!”
魏延嘶声吼道,他明知大势已去,可他没有半点选择的余地。
手中的苍狼刀已经不堪重负,无数骑兵将钢刀劈砍再上面,刀刃早已卷口,魏延也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项云领着骑兵左右突杀了一番,见敌军主帅早已逃的无踪可寻,这才回身收拢士卒。
“将军,战事已定,只是敌军中还有一员莽夫在殊死抵抗,还伤了十多个弟兄。”陈霸策马过来,向项云禀道。
“哦!没想到这群乌合之众还有这等狠角色,容我前去看看!”
项云兴趣盎然的领着骑兵向包围圈中而去,果见阵中一员小将身长九尺,面如重枣,活脱脱关羽的年轻模样,只是少了那份狂妄之色。
“都住手,敌将可敢通报姓名!”
项云大声吼道。
魏延假开攻势,收住马脚,细目寒光的看着项云,嚷声回道:“有何不敢,吾乃义阳魏延,可敢与我一战。”
项云惊声问道:“你就是魏延?”
魏延毫不畏惧的答道:“正是某家,尽管放马过来吧。”
项云脸色一喜,又乌云突变,威严道:“如今大事已定,你孤身一人妄想突出我的陷阵营,可愿意归降!”
魏延环顾四周,轻蔑道:“这有何惧,乱臣贼子,我魏延不屑与你们为伍,不怕死的尽管来吧!”
项云越发对魏延喜爱,这个愣头青正是现在自己最缺少的得力干将,绝不能放他走。打定主意后,项云沉声笑道:“魏延,你在江夏现居何职,可曾看见朝廷公文,这乱臣贼子有何凭证!”
魏延断声道:“这…不曾有公文,某家现在…乃是黄射公子的马前护卫!”
不曾畏惧战危的魏延,可回顾自己一家人的遭遇却突发伤悲,黯然伤神,坚毅的面孔变的落魄无比。
项云内心狂喜,看来此时的魏延还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只需小施计谋必定上当。
项云冷呵道:“你走吧!我项云不斩无名小卒,回去告诉黄射,让他将脖子洗干净,明日正午时分,必取他狗命!”
“这…将军…”陈霸惊吓的道。
魏延武艺超群,放跑他无疑放虎归山。
项云大声道:“陷阵营听令,全军回营!”
也不管诧异的魏延和惊疑的陈霸,项云领着骑兵向回路驶去,最后消失在天际一线。
魏延只好落寞的牵着战马,独自一人回大营而去。
……
黄射紧张的在大营内来回渡步,今日一战,他早已没有当初的勇气,如今根本不敢出营一步,唯恐害怕骑兵再次袭来。
“公子,公子,骑兵退了,魏延那厮也回来了,就剩他一人了。”王贲揭帐而入,喜道。
黄射长叹一口气道:“真是吓死老子了,不来就好,等过了明日,父亲便会率军而来,到时再报仇泄恨!”
王贲忙附和道:“公子言之有理,现目前只需加强防卫,以防敌军偷袭。”
黄射微微点头,又转身问道:“你刚刚是说魏延回来了,不可能,绝不可能,其中一定有诈,不好,这魏延一定和项贼暗中联系好了,我们才会有如此大败,你速去带领人手,将魏延看押起来,等父亲大人来了,再杀他不迟!”
王贲哪里不明白黄射话语中的含沙射影,一城未下,就死伤了两千先锋,黄射无论如何也要给给黄祖一个交代,这年头替罪羔羊比比皆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