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惜送走魏延之后,项云不得已要开始紧张部署下去,最好的被动局面是庐江被三家瓜分,这样才能形成军事上的互争,让项云好从中脱身而出。
就目前形势项云完全有信心和能力与黄祖一决胜负,可他并不想如此,按照计划,黄祖必须大败,最好是损兵折将不下五千,可又不能全败,这庐江西北诸县还必须拱手相让,让黄祖进退两难,才是最好的结果。
项云传令道:“来人,速派快马联络皇甫陵和陈到将军,让他们伺机而动,堵住黄祖西归之路,切断江夏与庐江所有的道路,我要让黄祖不得不战,不得不进!”
“诺!”
门将领命而去。
……
残火肆虐的营地旁,黄祖老泪横流,自己的爱儿就惨死在这里,他已经怒发冲冠,发誓不杀项云死不回兵。
“启禀太守,已经摸查清楚,公子当初就是在此地立营,被项贼夜袭身亡,此去东北二十里外,就是项贼的行营。”江夏步兵校尉韩苏虎禀道。
黄祖强忍冷泪,传令道:“全军就地扎营,我要在此地为我爱儿报仇,四下多派游骑,不可马虎大意。”
韩苏虎高声领命而去。
落夜之后,项云领着一百陷阵营前往探查敌情。
刚出大营五里,便隐约看见黑夜中不时有骑兵来回奔腾,多半是敌军的探马。
项云笑道:“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今夜注定无事,大家回营休息吧,明早五更按计划行事。”
陈霸不解的问道:“将军为何如此肯定,据探查,黄祖的兵马足有万余,人强马壮,实力不在我们之下。”
项云骑着战马向回路而去,边走边道:“虚,心虚!黄祖久居江夏,与孙策经常交战,按理说是身经百战,可越是老谋深算的人越胆小谨慎,他可不像咋们,丢了庐江大不了一走了之,他背后的江夏郡可不比他的儿子轻,你看见哪些游骑了嘛,他们就是黄祖的眼线,我们怕黄祖偷袭,黄祖一样怕我们偷袭,明日便是真正决战。”
一夜相安无事,难得的安宁,让项云得以美美的睡了大半夜。
“呜!呜呜!…”
号角声响,行营的空地上齐聚了近万士卒,有诸如陷阵营的百战之师,也有原庐江的乌合之众,参差不齐。
项云银甲金盔,手持宝剑,居高临下,大声道:“此次事关重大,话不多说,全军上下,以敌军头颅为功,杀敌十人官升一级,杀敌百人升校尉。”
台下士卒个个激情澎湃,扬起武器,大声吼道:“好!好!”
项云亲领士卒向黄祖大营靠去,于五里处列阵迎敌,调遣兵马,分兵布阵。
……
“报!启禀太守,敌军在五里外叫阵!”
天刚大亮,黄祖还未打理好一切,就被当头一棒喝醒。
黄祖怒声道:“速去召集士卒,出寨迎敌!真是不请自来,那就不要回去了,速战速决!”
江夏兵急匆匆的奔赴战场,有大半人都还尚未吃饭,空着肚子咕咕作响。
黄祖驱马来到阵前,厉声吼道:“项贼,你杀我爱儿,害我江夏子民,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项云不屑的回道:“自古成王败寇,少说废话,放马过来吧!驾!”
项云一骑快马直冲阵眼,举起大刀,巨声吼道:“吾乃项云项平北,何人敢与我一战!”
嚣张霸气,全然不将黄祖的人马放在眼里,趾高气扬的渡马来回走动,不时发出讥讽的嘲笑声。
黄祖气的牙痒痒的,正欲发话,身旁一员大将高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