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县城外,黄祖坐立不安的来回走动,焦急的向府门外张望。
良久之后,福将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回禀道:“太守,城外的敌将是甘宁,人数大约有五六百人。”
黄祖终于缓了一口气,自笑道:“吓死老子了,我当是江东军来了,不对!怎么会是甘宁?这厮不是在灌口屯兵嘛,跑这里来干嘛,为什么没有和你一道来拜见本太守。”
副将脸色难堪道:“太守,甘宁反了,我们的人被他杀了近百人。”
黄祖怒声吼道:“该死的贼子,我一定要将他挫骨扬灰,去召集兵马,先杀了这个背主弃义的小人。”
“诺!”
副将好像也极为不喜欢甘宁,巴不得甘宁早点死,欣喜的下去准备了。
舒县城外丘林中,甘宁一抹满脸血渍,埋怨道:“这舒县何时被黄祖给攻下来了,差点着了他的当。”
又传令左右道:“让弟兄们都警惕一点,敌军人多势众,我们不可硬拼。”
“大当家说的有道理,可是项将军为什么不在舒县,难道已经败退了。”身旁的水贼问道。
甘宁何尝不想早点见到项云,只江夏一别已经数日,两人之间音讯全无,庐江郡也是尸横遍野,估计也是凶多吉少。
甘宁叹气道:“以云弟的手段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惨败,十有八九可能另有所图,眼下突破舒县,解决了黄祖才是关键。”
回想项云临别交代的话,让甘宁击破薪春水寨,伺机而动,骚扰豫章郡。
甘宁凭借一己之力大破薪春水军,然后招降上千江夏兵,顺流而下,将豫章郡边境县城骚扰的鸡犬不宁。
不过好景不长,没有几日孙策就带着江东兵回到了豫章,两人奋力死战了几次,都是甘宁大败而归,拉扯起来的步卒也死的死伤的伤,徒留在豫章郡已经毫无意义,因此甘宁便带着锦帆贼和身强体壮的士卒一路向皖城而去,哪知到了皖城才知道项云早在数日前就回舒县去了,得知皖城虽然失守可项云却是大胜而走,不免为项云感到高兴。
欣是匆匆的来的舒县,本以为可以和项云见面,靠近城楼时才发现舒县也已经易主了,只得带领士卒拼死突围才逃了出来。
临近正午,甘宁正准备席地而卧,突然丘林外冒出大批江夏兵,将他们团团围住。
黄祖正骑在高头大马上沾沾自喜的道:“姓甘的,识相点就立刻出来投降,不然我就要点火烧山了。”
副将也在旁助喝道:“快出来投降,不然就点火了,到时候你们就去地府当水贼吧!哈哈。”
甘宁火急火燎的领着五百士卒奔出山丘,提刀立马喝道:“你这狗官,在江夏便克扣我们的军粮,今日正好一并算账,黄祖,你可敢与我一战。”
副将慌忙对着黄祖辩解道:“太守你不要听他胡言乱语,甘宁早有谋反之心,在江夏便私自招兵买马,企图对太守不利。”
黄祖恨声道:“真是这样的嘛,好,就由你出战吧,杀了甘宁赏你千两黄金。”
副将又是庆喜又是畏惧,千两黄金够自己一辈子挥霍了,可给自己一千个胆子也不敢独自对战甘宁,锦帆贼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副将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黄祖见副将畏惧不前,怒骂道:“你这窝囊废,以后胆在敢私吞粮饷,定不轻饶。”
副将如蒙大赦,连忙告罪道:“谢太守不杀之恩,末将就是肝脑涂地也难报太守之恩,今后定竭尽全力为太守办事。”
黄祖不耐烦道:“好了,下令全军冲锋,我要让甘宁这个叛徒死无葬身之地。”
副将大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