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淮浦县城终于显露出来,周仓骑在高头大马上,对着城头守将大声吼道:“城上士卒听着,我乃陈大人手下别部司马,今奉命前来筹集军粮,速速打开城门。”
守将望着整齐划一的黑铁盔甲,心中疑虑稍减,问道:“可有大人信物。”
“信物再此,这是陈大人腰牌,还容有假,速速打开城门,耽误了军情,可不是你们一个小小的淮浦县能承担的起的。”周仓将腰间令牌拿出,放在城头掉下来的篮子里。
守将细细查看了一下,确信无二,大声答道:“请将军稍等,下官这就打开城门,为将军筹备军资。”
“开城门。”
“走,我们进城。”
一前一后,城门还未开启,周仓等人已守候在外,待城门大开之时,一干人鱼贯而入,涌入淮浦县城内,守将迎了下来,恭维道:“末将乃淮浦县尉,因为城中士卒大部都抽调到朐县迎战去了,故此,各县早已下令严守城门,怠慢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周仓问道:“无妨,如今城中还有多少兵马。”
“只有三四百人,俱都是年老体衰之人,不堪重用。”
“怎么会不堪重用呢,我看真是恰到好处,弟兄们动手,清光城中敌军,今晚好安心喝酒吃肉。”周仓突然大声吼道。
守将一惊,暗道不好,正想拔出佩刀抵抗,可终归是有心杀人无处躲,无心防备死的快。周仓已横刀立马,一刀劈落了守将的头颅。
五百丹阳兵如虎似狼,屠杀开来。城上城下四处厮杀开来,大半守卫士卒都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身死当场。城头守卫的上百士卒只消片刻功夫,就被屠杀殆尽,众人都还未杀的尽兴,战争就已经结束了。
周仓大声道:“留下一百人死守城门,无论老幼有擅自强闯出城的,一律格杀勿论。其余人随我到县衙清剿,不要留下一个活口。”
四百人一路浩浩荡荡杀向县衙,沿途大道上过往行人,闻风丧胆躲的远远的,这年代城池易主太过平常,可易主之后的血腥场面让他们内心发凉。
县衙内,县令正和一班吏官议事,突然门外打杀声大起,接着整个县衙都开始震动起来,到处都是物品破碎倒塌的声音。
县令带着一班下手奔出屋外,正迎面遇到周仓,只见周仓此时面目狰狞,大刀之上鲜血淋漓,杀气腾腾的双眼让人不敢直视。不用问县令也知道这是一群反贼,可是本县重没有见过此人,心中不免疑虑重重。
周仓率先答话道:“谁是淮浦县令。”
县令知道这年头手上有兵有势就是土皇帝,左右见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回道:“我乃淮浦县令,不知这位将军从何处来,本县有怠慢之处还望将军见谅。”
周仓闷声笑道:“无他,想借各位一样东西。”
县令脱口问道:“本县人穷地贫,不知将军要借什么?”
周仓手起刀落,九尺长刀猛烈的劈下县令的头颅,大声道:“借各位头颅一用。”
跟随左右的丹阳士卒也开始发难,个个心狠手辣杀人豪不留情,十几条人口呼吸之间死的深透了。
外围的丹阳士卒搞拢过来,禀道:“将军,县衙内敌军已经清理完毕,附带将牢狱之中的狱卒也斩杀光了。”
“好,看来这淮浦县是该改头换面了,吩咐弟兄们轮流巡逻,不得粗心大意。取最好的酒割最好的肉,今晚弟兄们好生犒劳一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岂不爽哉。”周仓笑着吩咐道。
手下兵将分别行动开来,神情饱满,不为其他只为那碗中之肉杯中之酒足亦让他们亢奋不已。
周仓回头环顾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