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不明所以,疑虑之色又陷脸上。“此事和刘备脱不了关系,元福静观其变自然明白。”项云无里头说了一句,纵马走远了。
周仓越对项云充满了好奇,他现项云虽看似平凡甚者说是平庸,但其内心深处一定隐藏着很多机密,最让他吃惊的还是那本孙子兵法,里面不单单写了三十六计,还写了好多类似战争实例,其中有大部分战役自己从未听说,项云也未标注年代和人名,着实奇怪项云从何得知,并且如果这本注释的孙子兵法公诸于世,项云一定会引起世家子弟的追捧,身受万人推崇。
一切的未知都困扰着周仓,可越是这样,越坚定了他跟随项云的心,他知道,项云所说的逐鹿草原一定会实现的。周仓回复了一下内心的思虑,打马跟随而去。
樟榆县县衙内,陈述围座在火炉旁边,满脸忧愁的看着身边的副将。
“将军,如今我们该怎么办,项云那贼子就在利城,早晚必有一战,不如我等先制人。”副将小心的试探问道。
陈述一脸怒容骂道:“你问我怎么办,我倒想问问你,几次三番你都攻城不利,损兵折将害我无端少了一千兵马,如今你还有脸问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存心不良,是项云派在我军中的卧底。”
副将吓的立马磕头求饶,激动的道:“将军,小人冤枉呀!自大人领广陵司马之后,小人鞍前马后伺候着,不敢有半点怠慢,这三次的确是小人失误,但小人一心为主绝无二心,望大人明查呀!”
言辞切切,情真意浓,一把泪水不断流出。陈述见副将如此,心里终归有点过意不去,起身扶起副将道:“你勿要见怪,都是我误言,我相信你就是了。”
副将这才起身,两眼泪汪汪的道:“多谢将军信任,小人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报、启禀将军,城外来了两个人,为一人自称是项云,让将军前去答话。”一员士卒闯进大堂禀道。
陈述脸色突变,惊恐的问道:“你看仔细了,真只有两个人。”
通传兵回道:“只有两个人,小人看的明白,方圆十里之内都没有敌军。”
“真是不请自到,怕什么来什么,走,我们去看个明白。”陈述一听只有两个人,心中也不在惊恐,自信的道。
“将军,你说是不是项云来下战书的?”副将边走边问道。
陈述大笑道:“哪有一军主帅来下战书的。如真是这样,你先去召集弓箭手,埋伏在城头,看我手势,定要将他射成蚂蜂窝。”
两人密谋已定,暗中准备开来。
项云骑在马背上,看着城头人影闪动,笑着对周仓道:“这陈述胆子越来越小了,搞这些下三滥的把戏有何用。”
周仓回道:“且看他如何行事。”
陈述上了城楼,细看之下果真是项云周仓二人,也不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在等待时机,如把项云射杀,自己就除掉了一个最大的敌人。
项云也现了陈述,大声道:“陈司马,一别近一月,利城县中你的妻儿老母甚是想念你,不知何时回去叙叙旧。”
陈述恨的咬牙切齿,项云太过卑鄙,尽然众目睽睽之下说的如此大义凛然。可陈述又不好作,自己投身贼寇,已经身败名裂,如果再连家小都保不住,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陈述强做自然,回道:“多谢将军提醒,末将前些时日派副将去迎接老母妻小,其中生误会,还望将军勿要怪罪。”
好一个借坡下驴,陈述暗自得意,看项云如何应答。
项云嘴角微微一笑而过,道:“都是我考虑不当所致,城外天寒地冻,不如进城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