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我一定不会让你死去的。”项云轻轻的将李汉泌放在地上,让他静静的躺着。
项云起身而立,神色严肃的向三百解忧兵问道:“有谁会医术,只要能救下李汉泌的性命,我项云此生没齿难忘。”
三百解忧兵俱都沉默不语,他们的确是个个身怀异技,可医术这年头根本就没有几个人会,最多也就懂了皮毛而已,可如今走的匆忙,并无药剂,李汉泌又伤的如此之重,谁也不敢贸然救治。
“一个人都没有嘛,你们不是个个平时自诩身怀绝技嘛,如今正是用你们的时候,就是这般……”项云激动的问道。
三百解忧兵把头垂的更低,生怕被项云看见。
绝望了,项云无助的四下探望,见两百徐州兵围困在侧旁,大步流星来到阵前,郑重其事的道:“谁会医术,如果能保住李汉泌的性命,我项云奉他为上宾。”
两百人私下言语,片刻之后可还是没一人出列。项云眼中杀气腾腾,暴怒的气息又系上脑门,恶狠狠的道:“尽然毫无用处,留你们何用,来人,给我杀,一个不留。”
三百解忧兵应声而立,个个扬起手中大刀准备大肆杀戮。
“慢着,如果我保住了哪位将军的性命,将军能否答应放过我们所有人。”一员徐州士卒站出来问道。
项云欣喜若狂,大声道:“如真如你所言,只要保住了李汉泌的性命,我可以立马放过你们所有人,我项云可以对天发誓。”
“好,君子一言。”徐州士卒道
“驷马难追。”项云接口回道。
那员徐州士卒来到李汉泌身前,细细查探了一下李汉泌全身伤口,又把了一会脉,这才从腰间拿出一个小药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强硬的塞入李汉泌嘴中,让他吞服而下。
徐州士卒起身而立道:“性命暂时无忧,可是流血过多,如果得不到调理,也熬不过三五日。”
项云闻听保住了性命,庆幸不已,感激道:“多谢壮士之恩,这两百人我现在就可以放走,不过,壮士你却不能走,等李汉泌醒转之后我才能放你离开。”
徐州士卒不以为意,回道:“只要将军你能放走他们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在下许嵩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