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李生与项云二人,项云如有所思道:“先生,昨日天空突生异象,你可觉察到有何不妥。”
李生神情严肃道:“晴天霹雳,事出必有因非善变,在下推演了许久都没有窥探出一二,是福是祸实难了之。”
“好一个青梅煮酒,看来历史轨迹并没有变化,先生,依学生料想刘备不日就要来徐州了。”项云自言道。
“将军何以如此肯定,如果真是刘备前来,我们也应该提前准备一番了。”李生疑虑道。
项云知道有些事情并不能用常识去解释,就好比先天卜卦,汉武帝陵墓的预言,张角的呼风唤雨撒豆成兵,而项云的秘密就是对目前三国历史轨迹的预判,他只有在历史的夹缝中求生存,谋发展。
厚丘城西军营校场
一面硕大的楚字大旗迎风招展,猩红的血字平添了几分森严,校场之上,项云所有的部众整齐如一的站立在校场上。
项云立于高台之上,手捧三株大香,对天祷告道:“苍天在上,今项云再此祈祷,愿我楚军儿郎乘风破浪,冲破险阻自立而生,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愿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项云祷告完毕,重重的对着苍天三拜九叩。
礼毕之后,项云朗声道:“弟兄们,今天是四月初六,今天我们楚军相遇相随,我项云不能保证你们什么,但是我还是那句老话,只要我项云还在一日,便让你们一日三餐永不改变。”
“好!好!好”
项云大声道:“弟兄们先静一静,明天或者后日我们可能就要离开厚丘了,至此之后,我们可能就再无定居,你们害怕嘛?”
周仓率先大声吼道:“不怕!不怕”
慢慢的声响越来越大,两千人齐声吼道:“不怕!不怕”
“好,你们不愧是我项云的手足,我项云以你们为荣,我们是乱军叛军,但是我们绝不是强盗土匪,楚军军规诸位定要牢记于心,如有明知故范者,就不要怪我项云不讲情面了。”项云厉声严肃道。
项云对着李生行了一礼,恭敬道:“先生请上台。”
李生快步上了高台,双目锐利的环顾了校场一圈。
“诸位弟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藏龙卧虎尽在我辈之中,这位先生姓李名生字易阳,是我的授业先生,以后就是我们楚军的军师。”说完项云对着李生又是重重的一拜。
“参见军师。”
两千楚军亦同时见礼。
李生扶起项云,满怀欣喜道:“各位弟兄们有礼,我李生愿以毕生之力,来为我楚军出谋划策。”
项云虽然从历史上知道李儒此人喜好美色,可如今逃亡流离,项云也没有心思去操劳这些无用功,可毕竟李儒是当世奇才,于公于私项云都有必要让手下所有弟兄见识一下李儒,这也是对李儒最起码的看重与尊敬。
校场高台下,堆积了上百副盔甲钢刀,明晃晃的银白色,让前排士卒内心痒痒。
战场之上一件上好的盔甲所带来的效应是不可限量的,对于盔甲利器没有那个士卒能不眼馋。
项云一脸诚然道:“弟兄们可看见台下这五百具盔甲,五百口钢刀,我知道大伙都眼馋的很,就连我都忍不住想要强占一把,可如今粥少僧多,可能有的弟兄分不到,但请你们放心,盔甲早晚会有,钢刀还多着呢!只要我们有一颗必胜的决心,这天下就没有我们楚军跨不出去的坎,三年,五年,我要让弟兄们每个人都穿上上好的盔甲,配上最锋利的钢刀,睡在最好的帐篷里,战后回家每个人都有十七八个老婆,大伙说好不好。”
“好!好!好”
火焰越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