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弘慷慨激昂道。
“谢陛下隆恩!”
项云叩谢之后,郑重的接过圣旨。恭维道:“多谢丞相提携之恩。”
杨弘大笑道:“如今你我同为一殿大员,何须客气,不知明日一战,将军可有定谋!”
“微臣正在和手下文武官员商议,不如丞相也入内商酌一二,好排解我等心中困惑。”项云盛情邀请道。
杨弘眉目一皱,推辞笑道:“城中城墙还需加固,流民混杂还需安置,就不参合诸位了,告辞!”
说完,杨弘带着亲信护卫大步而去,项云回了一句“丞相慢走!”
“老东西,看你能蹦哒几天!”项云独自讥笑道。
众人回归府邸,项云缓缓展开黄色丝绸圣旨,只见最后落款处赫然一枚方正大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李儒默然点了点头,这东西他比谁都清楚明白,以前为郎中令时,多次为皇帝草拟诏书。
“将军,大事可待!”李儒喜庆道。
项云默默点头,豪气干云道:“传令下去,明日午时出战。”
周仓在一旁看的直愣,不解的问道:“将军,袁术已经日薄西山,这空头的骠骑将军不要也罢!为何你和军师都这般喜庆。”
“哈哈!元福以后定会明白!”项云与李儒相视一笑。
其中缘由周仓哪里明白,见项云不点破,便不在追问下去。
牛堵源以东二十里,午时三刻已到。
项云诚邀孙策一决高下,两军对峙。项云命士卒押解出黄盖,高声吼道:“孙伯符,今日是斗阵还是斗将,让你一筹,你来定。”
赤裸裸的炫耀,惹的孙策火气大作,怒骂道:“贼子休的张狂,今日必取你狗命!有种和我单打独斗。”
“单打独斗便单打独斗,吾怕你不成,只是堂堂江东霸王,尽没有一将可用,难道除了这老匹夫之外,其余个个都是脓包不成!”项云捧腹大笑道。
孙策周边武将都坐不住了,这项云太目中无人了,个个义愤填膺都请命出战。
项云看着江东诸将求战,嚷声吼道:“太史慈可敢对战!”
江东军中闪出一员猛将,身长七尺七寸,美须髯,猿臂虎眼,背负双戟,马背上横放一张宝弓,神采焕发,一身锦袍上下翻滚。
“吾乃东莱太史慈,贼子可敢与我一战!”太史慈朗声吼道。
项云暗叹道:果真是世之豪杰,如此猛将自己何时能招募一两个。仰慕归仰慕,可如今项云可不会嘴上留情面,大声道:“你就是太史慈?知道我为什么说你算半个英雄嘛!因为你就只会弓箭,别的都是一些吓人的把戏,我才不怕你,尽管放马过来吧!”
太史慈如此清淡之人,也被气的怒火中烧,冷喝道:“贼子,今日吾便不用弓箭,也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又回头对着孙策请命道:“主公,吾十招之内必取贼子头颅,救回黄老将军。”
孙策满口答应,太史慈的武艺他最清楚明白不过,和自己不相伯仲。以项云的痞里痞气能走过三招已经算幸运的了。
“子义前去,本侯自当安心,不过切记小心贼子使诡计,莫要再上了贼子折马的当。”孙策又嘱咐了一番。
黄盖马失前蹄来的太突然了,孙策隐约猜出必定是周仓使用了什么下三滥手段,战后派人去勘察过地面,虽然没有发现什么找到暗器,可是地面深陷的钉沟让孙策有了明目,定是黄盖的战马被什么东西给刺伤了马蹄,才导致战马临阵摔倒。
“将军,让某去会他一会!”
周仓向着项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