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白银铠甲光耀夺目,手中倒提一把红缨枪,威风凛凛。
“廉公子,再往前二十里就是颍水河,最快午时便可渡河到达慎县!”
一员小将纵马在侧说道。
“让大军加速前进,午时之前必须到达慎县,误了时辰,叔父面前可不好交代!”廉公子双目放光,死死眺望前方。
“将军有令,加速前进!”
……
传令官驱马向后通传命令,一时之间,一千人速度又快了不少。
“将军,敌军已经过去了!”
周仓低声说道。
项云回道:“再等!”
待一千人远去两三里之时,项云眉目一寒,跨上战马巨声吼道:“杀!”
“杀!”
周仓虎吼一声附和道。
“杀……”
三百铁骑高声吼道,举起手中长枪,驱使铁马快步跑动开来。
铁骑纵横驰骋,大地震耳尖啸,似战车像小山,直扑一千敌军。
“廉公子,有敌袭。”
小将惊恐失色道。
廉公子红缨枪一指,冷声笑道:“区区三四百人,不必惊慌,列阵!只要抵住骑兵的冲劲,他们只有受死!”
“列阵!”
小将高声吼道!
一千兵甲慌乱中列好阵型,长枪森森大盾横立,一连列举三层防卫圈。
项云大刀一横,高声吼道:“踏破阵型,直冲后军!”
“杀!”
三百铁骑高声附和道,钢铁交响铮铮刺耳,如洪荒猛兽一般,直撞敌军大阵。
“找死!”
廉公子讥笑道。
狂野之上,面对骑兵,游走分散乃是兵家大忌,无疑自取灭亡!骑兵冲锋虽尖锐无比,可是只要抵住冲锋的劲头,让骑兵拉不开攻势,便可大胜。
“死!”
项云巨吼一声,大刀斩断长枪,劲力未散,一刀将最前面一员士卒劈为两断,刀锋一挑,头颅翻滚而上,鲜血四溅!
三百铁骑完全无视长矛大盾的抵抗,战马的冲刺如狂风一般,爆裂四射的踏破了第一层防卫!
“冲!”
项云高声吼道!
骑兵之道就是冲锋,让敌军无从防卫!三百铁骑战马未停,长枪横扫,高举四蹄猛扑第二层防卫!
“廉公子,快撤,这伙骑兵太霸道了,弟兄们可能抵不住!”
小将惊惶万状道。
廉公子早已看清,前排第一层防卫早已奔溃瓦解,死亡两百多人,第二层也已经溃散,怒声呵斥道:“传令,让弓箭手射击!”
“可是,还有我们的人在前面!”
小将急称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射,给我射!我就不信这群骑兵刀枪不入了!”廉公子恶狠狠的道。
廉公子也是无奈之举,现在撤退已经来不及了,只有以命换命来射杀敌寇,来稳住局势。
“射!给老子狠狠的射!”
小将大声吼道!
三多百弓箭手齐齐仰射,击打在铁甲战马上咚咚做响,可是仍旧奈何不了分毫。纷飞的箭羽嗜血的吞噬着背身而立的士卒,叫骂身暴起。
“贼子够心狠!”
项云寒冷喝道。
“杀!不要放跑一人!”
周仓高抬偃月刀,虎吼一声,肆无忌惮的冲入敌阵一阵乱劈。红色长袍如影而随,所过之处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