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虎贲军就地埋锅造饭,吃的不亦乐乎,好似于自家大本营一般,毫无顾忌卸甲扔刀,半点危机感都没有。
吃饱喝足之后,项云又道:“弟兄们,有道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虎贲将士个个都是英雄好汉,个个都是肝胆相照的手足,于今强敌来犯,我们该怎么办?”
“杀!干死他狗娘养的。”
皇甫陵高声答道。
“杀!杀!”
一千虎贲齐齐吼道,响彻云际。
项云一笑置之,又道:“错,明知不敌怎可硬拼,岂不是陷手足于危难之中,实非明举!”
“啊!将军这是为什么,天下就没有虎贲军畏惧的,我们不怕!”
近前的一员小校据理力争道。
项云朗声回道:“我怎不知虎贲军的厉害,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何以见得是千古一军,今日我便告诉你们,有一种战法叫游击战,敌困我扰,敌攻我避,敌弱我欺,都听明白了嘛!”
皇甫陵沉思片刻之后,终于眉目舒展,大声道:“弟兄们,项将军的意思是让大家避其锋芒,攻其不备,拖死敌军。”
“好!好!”
一千虎贲终于明白过来,齐声喝道。
三十里地急行军只需半个时辰便可到达,雷绪、雷薄两人竟足足走了一个时辰,实在是让项云等的心慌气虚,直骂敌军将领草包一个。
两军对峙,项云打马而出,嚣张无比的吼道:“大胆反贼见了本大将军还不下马受缚,本将军代天子统领四方,你是何人!”
雷薄嬉笑道:“真是自欺欺人,死到临头还在自夸,记住爷爷的名号到了阴曹地府好去报道,我乃雷薄,这位是我哥哥雷绪,今日便取你狗命!”
项云大声道:“大胆狂徒,传国玉玺再此,还不下跪!”
项云从马背上托起一个木盒,取出一块方正大印,黄巾下璀璨夺目,馋的雷氏兄弟双眼冒光。
雷绪喜道:“项云狗贼,你真是老寿星上吊活腻了,如此宝物竟然敢公诸于世,有种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项云厉声道:“怕你不成!”
“杀!”
“死!”
两人打马杀出,一刀一枪齐齐交响,杀的难分难解,不分伯仲。
项云久战无果,卖了一个破绽,抵挡住雷绪的攻势,急打马而回,大声吼道:“弟兄们快撤,这贼子太厉害了。”
说完也不管身后士卒,率先遁逃,一千虎贲军有样学样,不战而逃,生怕落下半步。
“无胆鼠辈,儿郎们,给我杀,抢回传国玉玺,官升三级!”雷薄见项云要逃,急忙指挥士卒追杀。
“弟兄们,快跑呀。”
皇甫陵急声呵斥虎贲军快步逃亡,将庐江兵甩开老远。
这边雷氏兄弟怎会甘心放跑项云这条大鱼,是死命的追赶,也不顾身后士卒是否能跟的上。
一连奔出五里地,项云缓缓放慢马速,回头对皇甫陵道:“于今贼寇远道而来,滴水未进,又狂奔了几里地,想必定人困马乏,你带领五百人于前面小树林埋伏,待敌军追来,从中突杀而出,记住不可恋战,得手之后接着逃亡。”
皇甫陵欣喜道:“诺!”,快步流星而去。
雷氏兄弟苦苦追赶,累得手下士卒上气不接下气,好在终于缩短了与项云的距离,可随身跟随的士卒已经不足两千人。
“吁!”
项云勒住马绳,止住逃亡的虎贲军列阵道:“弟兄们,这群狗贼欺人太甚,随我冲杀一阵再走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