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爽惊叫一声。“哇塞,原来是陆总啊,我说呢,除了他,谁这么大手笔,和阿酋连王子买一样的车。”
给了安妮一抹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啧啧,这哪是金龟啊,这是钻石龟啊!好有钱哦。”
“我很识趣的,不打扰你们约会啦。”梁爽正要离开,程安妮拉住了她,转头对司机说:“抱歉,我今天不能赴约,忘了给陆总回短信了,麻烦您转告他一声。”
司机很为难,“这……总裁特意吩咐我接您,您不去,我不好交差啊。”
“不去?干吗不去?人家都来接你了,摆什么谱啊?”梁爽不解地问,“你不去,那我可替你赴约了。”说着就要往车里钻。
“别闹。”程安妮拦住她,“我和我朋友临时有事,真的没空。”
“什么事?我们明明……唔唔……”梁爽的嘴被捂住了。
“那您自己打电话跟总裁说一声吧。”
“没必要的,他能理解,我们赶时间,先走了。”程安妮捂着梁爽的嘴把她推进了出租车。
……
中餐馆。
梁爽一脸不爽。“你跟我说你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我就原谅你。”
“我没那么无聊。”
“不是欲擒故纵,那你干吗不见陆总?人家都特地派车来接你了,你这不是落人家面子吗?早上的事儿我可听说了,陆总日理万机的一个大忙人,亲自过来给你撑腰,还有竞标书,也是他帮你改的吧?人家对你这么好,你陪他吃顿饭都不行?太没良心了,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啧啧,没心没肺!”
“你说完了吗?口渴吗?”程安妮淡定地给她盛了一碗汤,“我没你说的那么不识好歹吧。”
“怎么没有?我要是陆总就把你绑起来打一顿。”
“我有我的难处。”
“什么难处?一顿饭还能把你卖了不成?我说你就是恃宠而骄,仗着人家对你好,就拿乔。所以说啊,女人不能宠,一宠,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你丫绝对是拉仇恨的,被其他女人知道,分分钟剁了你。”
“行了行了,总说这些没营养的有意思么?你简直是陆总的脑残粉,丧心病狂。”
“你吊死在唐泽一棵树上,你才叫丧心病狂。”
说到唐泽,程安妮又想起自己被强吻那事儿,恶心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喉咙。“真希望合同赶紧签下来,我感觉自己忍不了两年了。不,我现在是一分一秒都忍不了他。”
“那王八蛋又怎么你了?”
“还能怎么样?不就天天追在我后头吵着要离婚?”程安妮说到就烦。“要不是为了钱,他当我稀罕跟他拴在一起?我不知道多想跟他撇清关系!”
“你又想离婚,自尊心又那么强,不愿意靠陆总,就是在自讨苦吃。只要你跟陆总说一句想离婚,他明天就把离婚协议放到你面前,你信不信?”
“我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我是不想欠他人情。我和唐泽离婚,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希望他误会。”
梁爽直勾勾盯着安妮,认真问道:“你问问自己的心,你现在这么想离婚,真的跟陆总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没有一点点心动?”
“我……”程安妮张了张嘴,竟然无法否认。陆禹森那样的男人,集权力与财富于一身,亿万人中都找不到第二个,爱上他,是世上最容易不过的事情,她只是一直在和内心的真实感受做斗争而已,怎么可能真的一点都不动心?
“这本来就是一个以男权为主导的社会,女人弱一点,依赖男人,没什么不好,你别太要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