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当做没发生过吧。”
她说得那么轻松,代表心里真的没有他,任君浩有些失望,但感情不能勉强,他只能暗自伤心。
“对了,唐泽……他好像还没放出来,你要告他吗?”
“没有,上午警察来过,我已经说了我不打算追究责任,应该会放了他。”
“是吗?可我刚刚打电话过去问,他还在警局。”
“这我就不清楚了,总之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你担心他?”
“没有,我只是问问。”
“虽然我不追责,但他那种人太无法无天了,给他一个教训也好。”
程安妮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她当然不是心疼唐泽,她真正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从昨晚警察逮捕唐泽,她就一直觉得很蹊跷。唐泽是A市一霸,警察怎么敢动他,而且一直扣着人不放。
难道有人在背后操纵?
会是谁呢?陆禹森?
“安妮、安妮?”任君浩叫了几句,“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我知道这些话不该由我一个外人来说,但我真的是替你不值。唐泽的人品太差劲了,他根本就是在虐待你。他当着外人的面都敢那么对你,私下……我更不敢想象。”
其中的酸楚,没有人比程安妮更清楚,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煎熬。但她是个自尊心很强,不喜欢示弱的女人,面对别人的怜悯,她自然不会诉说自己有多可怜。
再多的委屈,也只能够往肚子里咽,面上依旧带着微笑,云淡风轻地回答。“他其实也没有那么恶劣,可能是受了刺激才会那样吧。说实话,我在家和他见面的次数也不太多,没什么冲突。”
任君浩知道她在强颜欢笑,也不好多说什么。“谁都希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没有必要在一段糟糕的婚姻中继续消耗自己,你还有很多选择,你的幸福永远是最重要的。”
……
照顾任君浩休息后,程安妮又去了警局了解情况。
“既然任君浩不打算追究责任,为什么还不放人?”
警察回答道:“现在我们对他实行拘役不是因为那件事,而是他袭警。”
“袭警?”程安妮只意外了一秒,唐泽就是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袭警也不稀奇。
“嗯,我们这一个警察被他打得住院了,我们当然不能就这么算。”
“那怎么办?能和解吗?”
“目前还不清楚,反正至少得再关一段时间!”
“那我能见见他吗?”
“不行,在拘役期间,他谁都不能见。”警察的语气很坚决,安妮也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