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起来,“我叫你放开!”
“这是你的圈套是不是?嗯?你联合两个野男人一起来整我,是吗?你和任君浩偷情故意被我看到,刺激我动手,然后陆禹森安排人抓我,你们是串通好的?是不是?”他怒吼着,大声质问。
他的声音扬得越高,手劲就越大,程安妮痛得眼珠子都红了,但她不肯向他求饶,死死咬紧牙关瞪着他。“你神经病!”
“我神经病?呵,我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怎么会那么巧,刚好我动手的时候就有警察在,原来都是你们串通好的。那个任君浩是你安排的,还是他也被你们利用了?”
“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这都是你幻想出来的。”
事实摆在眼前她还嘴硬?这个可恶的女人,她当真以为他治不了她么?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跟前,她的脚跟都被拽得离地,被他整个扯了起来,手腕都快要分家了。
“你他么当我傻子吗?”看着她嘴硬的样子,唐泽怒火又上窜了好几度,恨不得撬开她的嘴。“你说,是不是你?”
“你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你表叔,我什么都不清楚。”
她用陆禹森来恐吓他,唐泽更加愤怒,“你以为我怕他?”
程安妮冷笑一声,“你不怕的话自己去问,冲我嚷嚷什么?又不是我把你关进去的!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你找他单挑去!”
“你……贱人……”唐泽握紧拳头,程安妮毫不怀疑他会一巴掌狠狠甩在自己脸上。可她一点都不怕,对他这种恶人就该以暴制暴,大不了就是命一条,她跟他拼了。
“你又想打我吗?来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难道我还能指望你唐大少怜香惜玉不成?”
“怜香惜玉?你这个贱人配吗?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该拖出去游街示众,然后浸猪笼,你该受万人唾骂!”他愤怒地辱骂着。
但程安妮只是翻了个白眼,“现在是什么时代?男女平等。男人能出轨,女人为什么不能?智利女性的出轨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六十二,你见过谁被打死吗?”
出轨了还这么嚣张,这个死女人的羞耻心被狗吃了?
“这么说你承认你出轨了?”
“反正你已经认定了,我承不承认有区别吗?当然,如果你非要一个答案,你可以去问你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