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我没那么无聊。”
听他的语气不像在撒谎,安妮挂了电话。
……
“喂?喂?居然挂我电话!”
陆禹森气得都想摔手机了。
他站在落地窗口,俯视着脚下繁华的城市。无论身处何处,他都是主宰者,坐拥一切,可那些都是虚的,他现在连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
当然,如果只是想“搞定”她,他有大把手段,但他要的不仅仅是那样。他不舍得伤了她,总是小心翼翼,然而那样又根本无从下手。
刚锻炼完,他全身都是汗,古铜色的肌肤上汗液往下流淌着,配上那愠怒的表情,愈发有男人味了,任何一个女人都愿意跪舔他。
助理站在他身后。“总裁,查到那人的资料了。”
陆禹森旋开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大口。汗水顺着脖子滑下,喉咙哽动非常性感。
“说。”
“那个人叫保罗,今年三十二岁,父亲是墨尔本有权有势的银行家,母亲是富有名望的脑科医生,家世清白,家里就只有一个独子……”助理把他从小到大的经历都仔仔细细汇报了一遍。
“我不想听这些没用的。”陆禹森打断他,吓得助理一抖。
“你就没有任何有价值的资料?”
“他、他有一个交往几年的女朋友,三年前刚分手,那个女人是个华裔,叫Anni。”
陆禹森一听这个名字立刻夺过资料,上面有一张Anni的照片,黑头发,白皮肤,面容清秀。
和安妮有几分相似。
而且名字也相同。
必有蹊跷。
“这个女人现在在哪?”
“死了。”
“死了?”
“是,两年前在野外被人找到了尸体,死前曾经遭到过性侵。当时警方调查过保罗,但他有不在场证据,而且没有任何嫌疑。到现在,这个案子的凶手都没找到,警方说很可能是流浪汉所为。”
陆禹森皱眉,没那么简单。
“你去查清楚她的死因,从保罗这方面下手,这个案子必然和他有关。”
“是,总裁。”
……
程安妮打了一天保罗的手机,还是关机状态。
她想想还是很担心,如果没什么意外,他应该不会关机才对。
“朱蒂。”
“怎么了?这么急叫我进来。”
“你知道保罗的家在哪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说起来,虽然总监人挺和善的,但很少社交,算是有点孤僻吧,从来没有请人去过他家里。不过他的档案上肯定有家庭住址,需要我去问一下人事部的同事吗?”
“好的,你现在去。”
“才一天不见就急成这样,至于么?还没交往就这么黏他?”
“不是,我有要紧事,你赶紧去。”
朱蒂在微信上把地址发给了安妮,她立刻请假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