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弟弟这么痛苦,听着一声声哀求,程安妮鼻子很酸,心都揪起来了,可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握紧他的手。“阿澈,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
“让我帮你,阿澈。”
“我……我吸……”程澈没说完,醉晕过去。
程安妮照顾小橙子睡下后,在程澈床边守了一整夜,等他的情况稳定下来,才回房间睡了两个小时。
程澈一觉醒来,头痛欲裂,喉咙里像含了一口沙,很干很干。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
他喝了一大口。
视线和思维都处于混沌状态。
好一会儿才认出是在小橙子房间。
他打了个寒噤。
他昨晚不是被安迪强行带去见那个SU高层吗?然后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在这?
一些模糊的记忆逐渐浮上来。
SU那个张老板和安迪联手灌醉了他,想带走他,是他姐救了他。
还没松一口气,又更慌了,他酒后没把吸毒的事说出来吧?
意识清醒后,随之涌上的是熟悉的痛苦,铺天盖地而来,他全身发冷,好像有几万只虫子在咬他,痛苦极了。
他又需要毒品了。
撑起虚弱的身子,踉跄着走出房间。
小橙子正在沙发上看电视,音量开得很低。
“舅舅,你醒了。”他忙关了电视。
“舅舅,你脸色好苍白,你又不舒服吗?”
“没、没有。”程澈浑身都在发抖。
程安妮从洗手间走出来。
“你的脸色怎么还这么憔悴?一会儿吃完早餐,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我只是昨晚喝多了,头痛。”程澈扶了一下额,原本澄澈的眼眸变得浑浊,空虚但又充斥着某种难以抑制的可怕欲望。
“不能再拖了,必须得去医院做个完整的检查。”程安妮的语气完全没有一点可以商量的余地。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强迫程澈做任何一件事,可这次事关身体健康,她决不能继续放任,否则会出大问题。
程澈忍着不安,“改天吧,我今天还有很重要的工作。”
“有什么事能比身体重要?你看你现在脸色这么差,身体也会吃不消的。还有,昨天那些人是你的同事吗?”
“……嗯。”
“他们不是好人,你还是尽快和那间公司解约吧。如果涉及赔偿,我会帮你搞定。”
她只要跟陆禹森打声招呼就行了,总之怎么都不能让程澈继续和那种人打交道。
“吃完早餐就去医院。”
她进了厨房。
程澈回房拿了钱包。
“舅舅,你去哪?妈咪不是说要去医院吗?”
程澈匆匆忙忙离开了。
小橙子忙跑到厨房,“妈咪妈咪,舅舅走了。”
等程安妮追到门口,程澈的电梯已经到了一楼。
……
程澈一回到酒店就急不可耐地拿出针筒和橡胶管,咬着牙,浑身打颤,将针头插入血管。
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注射完,他往床上一躺。
闭上眼,意识迷离,仿佛整个人,包括他的灵魂都飘荡在云中,快感在全身每一个细胞蔓延着。
“你可真懂得享受,很舒服吧?”
一道嘲弄传来。
程澈好一会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