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小姐韦婷婷就不一样了,平日里仗着自己是长房大小姐任意打骂族人,刁蛮任性,胡作非为,而且她来势汹汹,搞不好会伤害到夙夜潋,芳桃阻止她进来不是没有道理。
“多谢小姐关心,我叫芳桃,是大家主派来照顾小姐的起居的。”
芳桃嘴角溢出血丝,半张脸高高肿起,眼底还蓄着隐忍的泪光。
夙夜潋看到芳桃好好的一张脸被打成这样,心底有些不是滋味,于是从空间袋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手指挖出一些淡青色的膏体轻轻涂抹在芳桃肿起的脸上,缓缓道,“以后再有人过来,你也不需拦了,进来告诉我一声便是,明白了吗?”
清凉的膏药涂在脸上,芳桃顿感原本火辣辣的皮肤瞬间缓解,不再疼痛,眼底的泪感动落下,哽咽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多谢小姐......”
夙夜潋将余下的膏药塞到芳桃手里,道:“这药就送给你了,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遭此事,无需言谢。”
“多谢小姐。”芳桃握着小瓷瓶,满心满眼都是感动。
好吧!
这芳桃似乎只会说这句,夙夜潋也不再纠结这句话。
“这么快就上演主仆情深了呀?果然是物以类聚!”韦婷婷不再和韦斯凡做无意义的斗嘴,看到夙夜潋和芳桃,声音尖刻道。
夙夜潋回头,看向一脸清高鄙夷的韦婷婷,眼睛一眯:“都说人至贱则无敌,你无端端摆出这般姿态上门来挑衅,可是知会过韦沫山了?”
她听这女人骂韦斯凡有一会儿了,心中本就窝火,这么一闹,她有种想要找个人败火的冲动。
这女人能直闯东院,说明是东院身份较高的人,芳桃在门外唤她大小姐,想来不是韦沫山的女儿,就是韦沫山的妹妹。
“你是什么身份,竟敢直呼我爹的名讳?”韦婷婷眉头一挑,狠戾道。
韦斯凡在一旁看不下去,下巴抬高,“韦婷婷你是不是傻?你爹都要好好招待的人,你还问是什么身份?她是你惹不起的人!”
原来是韦沫山的女儿,怪不得早上并未看到她在聚合的人当中,想来是大小姐身份高贵,无需点拨。
想到韦沫山在她面前表现出沉稳老练的谦和之态,又一观这大小姐的言行举止,夙夜潋不免若有所思。
“不过就是个寄宿在我家的外族人,有什么好摆谱的,小心我让爹爹把你们都赶出去!”韦婷婷口气狂妄。
韦斯凡听罢气极,嗤笑道,“韦婷婷你还真以为你谁啊,夜潋姐姐是大族老请回来的,连你爹都要好声好气相待,你这般无礼难道不怕族老责备吗?”
“娘娘腔你少拿大族老来压我,我最看不起你一点点事情就把大族老搬出来,像你这种被逐出祖宅的人,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给我闪开!”韦婷婷说罢一挥手将韦斯凡推开一边,来到夙夜潋跟前傲视着她。
夙夜潋暗道,这人是有病吧!
她才进到韦家不到一天时间,就有不认识的人上来挑衅,是招谁惹谁了。
看来她要好好了解一下,斗炼学院若是有住宿的地方,她就没必要住在韦家了,惹不起这些身份高贵的大小姐们。
“你既然暂时寄住这里,就要好好遵守我这的规矩,爹爹把你当客人,我可没有,因为不要脸想要抢夺他人未婚夫的人,不配成为我的客人!”韦婷婷恶毒的眼神瞥过夙夜潋的脸。
夙夜潋闻言心中一亮,怪不得这人没头没脑的就过来找茬,原来是替岑夕颜鸣不平啊!
韦一堂和岑青云不对付,但也不能保证下面所有的族人和岑家保持距离,这韦婷婷想来是和岑夕颜交好,所